净心大师点头，“菩提杀
他们，并且将他们
魂魄禁锢住，要他们为师兄妹妹赎罪。”
霍长婴垂眸，手指在茶盏上轻轻摩挲。
不知怎
他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自从那日后，师兄便再不见菩提，命菩提解开禁锢，但菩提不肯，它布下禁魂阵即便师兄也破解不，直到……师兄在洛城圆寂。”
“菩提从此便
直守在师兄讲经树下，再未伤过人，只是带上你见过那个鬼面面具。”
“菩提日日跟着师兄，就像多年前那个小女孩般，它为幻化成何种模样而苦恼，直到偶然间，”老和尚顿下，有些无奈：“它看见师兄房中画像。”
“变成那女孩模样？”霍长婴猜测道。
净心大师点头：“它幻化成那姑娘模样，以为师兄会多在意它几分，菩提妖却不知，那姑娘是师兄孽，师兄忘不，是因为没有赎完自己罪。”
净心大师叹口气，接着讲属于菩提故事。
因为菩提是靠着佛经修炼幻形，是以和佛寺格外契合，修为也比寻常妖要高许多。
圆寂，将主持之位传给他，此时，净元大师才不过三十五岁。
他普度众生心愿没有改变，似乎更加强烈，坚定。
每日在庭院菩提树下讲经，永安城中百姓无论男女老少，都会来听上课，至此，大殷上下没人不知净元大师法号。
微风飒飒，中年僧人讲经声音缭绕在菩提树四周。
日，树上忽然掉下枚圆润菩提果，净元捡起，放在手心里。
“为何？”霍长婴不解。
净心大师转转佛珠，笑道：“老衲也不知道，怕是觉得师兄不在，留着女孩那张脸也没人在意罢。”
霍长婴眯眯眼，又说道：“大师，不会不知净元
它日日躲在菩提树上听着净元大师，日复日，直到某天，它入净元梦境，乍然窥见净元梦见菩提愣住，它不知道在净元大师温文外表下，竟然藏着如此深悔和恨。
菩提不懂，它以为净元大师痛恨折辱小女孩那些流寇。
于是，它便将那几人抓来，关在密室里。
净元大师默许菩提行径，却没杀他们，只日日同他们讲经说佛，企图度化他们心中恶意。
“失败？”霍长婴问道，却是肯定语气。
倏忽间，他是否又想起多年前，小女孩珍而重之地放在他手心里那把红豆呢？
没有人知道。
中年净元只是摇摇头，将那枚菩提果放回树下，让它落叶归根。
“那菩提果，就是鸡鸣寺中妖物？”霍长婴低垂眼睫抬，问道。
净心大师点头，叹口气：“万物皆有灵性，只分何时彻悟罢，那菩提果日日听闻师兄讲经，竟让它修出人形，最初只模糊有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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