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拿出庭院便分开。
傍晚,霍长婴只远远地跟在众游园贵女命妇身后,瞧着前方簇
萧铎垂眸看他眼道:“福王算起来也是陛下堂弟,他父亲同先皇亦是堂兄弟,当年式微之时,曾对陛下有恩,陛下将他养在京中,给个虚职,也给他这个小女儿封县主名号。”
“嘉颜县主……”霍长婴将这几字念叨遍,却也想不起来相关记载,只觉得隐约有些耳熟,似乎从哪儿听到过,琢磨起来却又想不出什,忽又想起两人方才古怪态度,便笑着问道:“她同你,有何渊源?”
萧铎闻言,身体僵,握在霍长婴腰侧手逐渐收紧,像怕人忽然跑般,却终究开口道:“两年前,她曾让福王叫官媒上门,而且……”
萧铎顿顿,蹙眉道:“那官媒被赶走后,她便教人屡次三番往国公府递刺绣,衣衫等物,还常到当差之处拦马。”
“后来,便直接让赵程将人绑送去福王府,请他管教女儿。”
双杏眼目光复杂,似有恼怒,似有不甘,甚至还有丝掩藏着恋慕。
萧铎没再说话,拉着霍长婴转身便走。
北风卷起阵阵梅花香。
临走前,霍长婴眼角余光在太液池平静水面上扫而过,看眼倔强盯着水面,名叫嘉颜女子,想下,还是捏个诀,悄然送道平安符给嘉颜。
两人朝外走去,萧铎大掌仍然揽在霍长婴腰侧,他没忘,长婴刚下马车那瞬间晕眩,萧铎懊恼觉得是自己昨夜太过孟浪,伤着他,是以便也有些心虚。
霍长婴唇角抽,萧铎说这话时,神情坦荡,全然没有怜香惜玉自觉。
他好笑地侧头看萧铎眼,伸手拍拍他肩膀道:“阿铎,终于知晓,为何你这些年桃花凋敝至此。”说着,叹息般摇摇头。
“不是,”萧铎蹙眉,握紧霍长婴手,有些着急:“是因为,”
“知道,”霍长婴忽然打断他,指尖挑下干将剑柄平安结,懒懒笑道:“有珠玉在前,你自是念念不忘。”
萧铎见少年眼眉梢得意,心中也是高兴,笑声附和道:“自然。”
霍长婴却不知自己那阵眩晕,被萧铎误会,瞥眼萧铎懒懒笑道:“当是哪家女子这般威武,原是将军桃花啊。”
萧铎闻言,握在霍长婴腰侧大掌用力捏捏,在霍长婴挣脱躲避时候,又将人往怀里箍得紧紧。
霍长婴被萧铎这幼稚举动气笑,道:“——嘉颜县主,又是哪位宗亲家贵女?”
萧铎低头见他神情坦然,不似作伪,便解释道:“她是福王嫡女,福王老来得女,所以平日便骄纵些,至今也未曾议亲。”
“福王?”霍长婴有些意外,“便是那个远不知多远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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