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御医王彭配制金疮药,是千金难求好药,他和阿铎初见时,也得这瓶,几日未得消息,也不阿铎那里如何,如是想着便出神。
听言推推他,霍长婴回过神后便随听言出宫门。
崇仁坊
半晌,举起酒壶饮而尽,梅妃抬手抹嘴角,勾着大毛毛脖颈,洒然笑道:“大殷这朝政年不如年,不过这御膳房酿酒技术却精湛不少啊!”
大毛:“……”说好忧郁呢。
“来来,再去变成猫儿给偷些回来,”
“明天给你加条小鱼干,哎大毛你别跑啊……两条,两条怎样,不能再多!”
清朗而缥缈声音随着人神兽逐渐消失身影,越来越小,到最后只隐约听见声悲愤“喵呜”声穿过浩渺水面,飘散而去。
霍长婴定定地看蓬莱岛眼,若非他掌心中还残存大毛身上毛毛温热,他都要认为方才切都是自己眼花所致。
等人离开后,原本空荡荡蓬莱岛上响起阵缥缈叹息声。
假山之上凉亭中,大毛乖巧地躺卧在地上,露出柔软白肚皮,梅妃闲散地靠着大毛,有下没下地捋着大毛身上毛毛,他抬头看眼月亮,闲闲叹息道:“很久没见你这般亲近过人?”
大毛晃晃毛尾巴,舒服惬意地打个滚,梅妃笑下,伸手戳戳大毛,“你上次这般好脾气,还是当年对着陛下时候吧,”
“如今,怎对着那个孩子这般亲昵?”
不远处,值夜小宫女吓跳,北风吹过,她瑟缩地看看周遭,重重树影在黑夜中仿若鬼影,小宫女猛地打个哆嗦。是以第二日,永安城茶楼里又多新鲜故事。
却说霍长婴离开蓬莱岛后,隐匿身形,前去同王皇后说明太液池情况,他并不知道王皇后和皇上对于蓬莱岛之事是否知晓,直觉隐瞒蓬莱岛上事。
天色已晚,王皇后却没有休息,殿内烛火摇晃,王皇后正坐在桌案后听他说完,撑着额角看霍长婴眼,而后疲惫地摆摆手,并没有追究意思。
只是在他临出殿门时,让听言送来伤药。
霍长婴恭敬行礼后接过伤药,精致青瓷小瓶入手冰冷如水,瓶身用簪花小楷写着“金疮药”三字。
闻言,大毛耳朵扑棱下,抬爪子巴拉巴拉脑袋,似乎很不好意思模样。
“呦呵,你害羞个什劲啊,那位可是个有主,”梅妃好笑地瞥它眼,而后又撇撇嘴,“不过也不怪你,这孩子瞧着都喜欢紧,只是……”
他说着,不知想起什眼中多些担忧,喃喃道:“也不知这劫数,他能度过吗?”
“不知道到那时,能否再见到陛下?”男人清朗缥缈声音如同流云,转瞬飘散。
大毛也跟着忧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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