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种纯粹认真。
费可突然想起袁平晨数次欲言又止,觉得自己似乎发觉什。
“你要想在表演上有所进步,想要有好作品,以后就少接这种工作!”陆邢文说。
费可想,陆邢文大概是天之骄子,出道以来,从未碰过没有工作机会窘况。这种工作,对费可来说,是出道以来最好资源,是求之不得机会啊。
费可又想,可是就算陆邢文到没有工作地步,恐怕以他个性,他也是不会接这种剧。
跟讲讲,好多不懂。问师尊,师尊也不告诉,叫自己去琢磨。哎呀,琢磨好几天,真琢磨不出来。”
……
“你台词太烂。”陆邢文说,还坐在地上,“袁平晨没教过你怎讲台词?”
费可赶紧解释:“袁老师教过,还给很多练习材料。只是时间比较紧,可能练习得还不够……”
陆邢文说话很直接:“你这样去讲台词,肯定是不行,必须练。”
“行,就不说废话,直接总结下你问题。”陆邢文说,“对片段很短,但问题已经出来。你对空平易这个人物理解太薄弱,人物没立起来,看不到他过去未来,他像个平面人物。”
假如费可没见过陆邢文公良兴秋,他可能不懂陆邢文在说什。可见过那样个公良兴秋,费可下就明白自己问题所在。
“你只看几页剧本,是怎那解这个人物?”费可问。
陆邢文摇头:“不解这个人物,只是赋予他想象中东西,至于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符合这个人物,还是得看过整个剧本。但是这几页信息已经很丰富。首先,剧本最开始,已经写公良这个人物背景,背负血海深仇。这种人长期压抑,性格肯定比较深沉,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他没有鲛人珠,只有油灯,说明他境况穷苦;是仙华宗杂役,却在深夜到藏书阁看书,说明他性格坚毅,即使在谷底,仍很努力;空平易向他问话,他沉默以对,说明他个性孤僻,可能个朋友也没有。”
“假如是这样个人,很可能不受欢迎,没有朋友
费可小心翼翼:“欣姐说,把台词背下来就行,保证拍摄时候口型对就可以,这部剧,最后全部要用配音……”
陆邢文皱眉:“什风气!”
陆邢文站起来,愤愤不平:“戏还没开拍!演员还没开始表演,为什试都不试,就要配音!这样演员哪里还会用心钻研台词?台词不对,情绪就不对,情绪不对,表演还会对吗?!岂有此理!”
他们已经关掉手机照明,只留着几盏夜灯。客厅里灯光昏黄柔软,是最适合人休息亮度。
陆邢文脸在这样灯光下,真是完美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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