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脸，没好气地说：“只能选
个。”
越歌面露为难：“其实
没有特别研究过脸型”
研究？这有什
研究
。
江画心急地朝前探身，微扬起下巴说：“这就是瓜子脸！研究什？你摸摸？”
张小脸几乎凑到眼前，细白脖颈若隐若现，自耳垂至下巴轮廓柔和精秀，透过浓密长睫，还能看见眼尾淡淡桃色。
绿贝咖啡店中午为员工提供员工餐，是两菜汤盒饭，看起来还不错。
隔壁桌吃饭时，直在压低声音聊天，时不时朝江画瞥眼，有人是八卦好奇，有人是警惕敌意，灼热目光让人想忽视都难。
江画很烦像猴样被盯着，对上小圆脸排斥目光，他眼珠灵动地转
转，突然勾出抹得意笑。
“越歌，上次问题你想好没？”
越歌还是那句答案：“还没有。”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常：“找有什事吗？”
“没事。”江画说得无比坦然，也不觉得没事跑来有什问题。
好在，白莲花永远不会让人尴尬。
越歌轻轻笑，说：“谢谢你来看。”
对上这张笑脸，江画别过脸，不自在地说：“也不是特意”
喜欢越歌？”
系统：“有可能。”
小圆脸喜欢白莲花，那有什用，白莲花喜欢他啊！
江画翘起嘴角，突然就不气。
他吃完冰激凌，就在位置上玩手机，圆脸少年三番五次用眼神嫌弃他占位，江画权当没看见。
非常漂亮张脸，说是绮丽都不为过。
越歌默默看须臾，很配合地抬起手。
手指自脸侧缓慢滑到下巴，就像真在细细研究样。
“很好看。”
江画听，
江画双手捧着脸，眉眼弯弯：“那缩小下范围，你喜欢圆脸还是瓜子脸啊？”
隔壁桌吃饭声音瞬间安静，隐约还能听到点抽气声。
所有人都在竖着耳朵等答案，小圆脸后背挺直，尤其僵硬。
越歌眸光流转圈，似笑非笑地说：“都可以。”
小圆脸登时后背松，江画却不乐意。
都怪系统，现在江画看见越歌，就想起对方很可能喜欢自己，然后就莫名脸热。
中午时，咖啡店服务生轮班午休，小圆脸和几个服务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坐在他们隔壁吃午餐。
越歌看眼时间，问江画：“肚子饿吗？”
江画有点犹豫。
饿是饿，但他又不想吃外面东西，所以还是慢吞吞地摇摇头。
越歌直忙碌到中午才休息。
十二点，小船型容器冰激凌已经化成水，江画眼皮耷拉着，差点睡着。
越歌坐在他对面，问：“来逛街？”
“不是。”江画都等蔫：“来找你。”
越歌愣几秒，似乎没想到江画会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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