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医院,如果伤得很深是不是要缝针?”
因为右手包着纱布,越歌吃饭时用都是左手,就算过程有些但不管怎样,
越歌伸手帮他摘时,江画又本能躲开。
不知道是第几次闪躲,越歌嘴角抿成条线,这次不退反进,在江画紧张神情下摘掉饭粒。
他问:“填饱肚子,还有哪里不舒服?”
江画不再像以前那样点小伤口都恨不得装上十天半个月可怜,放下筷子含含糊糊地说:“其他还好。”
“不太好。”
实际上,江画肩膀上伤口确实不深,只有咬下去时很重,后面便没再施力。
秦扬心软既让越歌有些庆幸,与此同时潜在深意又令他厌恶不已。
要不是留下血迹
越歌垂下眼睫,不想和江画说太多:“放心,不会留疤,晚饭快凉,先吃吧。”
“嗯。”
没事就好,但不知道秦扬伤势,报警总是存在风险,他不想让越歌因为来救他却遭受无妄之灾,那这份人情就更理不清。
越歌问:“为什不肯报警?”
还不是你下手太重,把本来占理事搞得不占理。
江画暗想,却没说出来,这样说像是责怪越歌似,不是他本意。
避开越歌灼灼视线,江画摸向被包扎好伤口,转开话题:“、肩膀这里又被他咬,这次会不会留疤?”
“嗯?”
“手疼。”越歌定定看着他,用含几分委屈声音说:“手很疼。”
江画张张嘴,时噎住。
出其不意示弱,既像邀功又像抱怨,更像在装可怜地撒娇似。
江画用力摇头,试图打消这恐怖念头,再说话时,声音难免夹杂几分愧疚。
上次来越歌家里,还是上学期事,分手那天江画虽然来,但最终止步于天台楼道,没有进来。
气氛很尴尬,尴尬得喘不过气,同时又萦绕着丝若有似无微妙暧昧。
桌上书本被整理到侧,越歌手艺仍旧高超,晚餐是牛肉汤和番茄炒蛋,江画坐在正位闷头吃饭,时不时注意眼时间。
饭菜味道很香,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着越歌衣服,属于越歌淡淡香味把饭香都掩盖。
他几天都没吃好饭,开始确实别扭,很快便沦陷于美食,连嘴边沾饭粒都没注意到。
越歌不想提这个话题,递去裤子示意他换上:“不会,伤口不深。”
“真?!”江画抬头,有点不相信:“怎感觉比上次疼多。”
说实话,这次被咬后他根本没敢看伤口,再加上秦扬上药那粗,bao,多少都有心理准备。
但想到如果留下疤痕,每天洗澡都会看到,看到就会想起秦扬带来糟糕回忆,江画就感到阵绝望。
太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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