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到底怎,你好奇怪。”
“没事。”越歌扫眼
如果是其他事或许还有挽回余地,但要是让江家父母知道他间接弄死越天成,第反应绝对是他这人心狠手辣,既然爹妈都下得去手,和江画在起后也会对他们也会下手。
有这想法简直太特顺理成章。
但本来就不是所有事情都可操控,如果苏闻足够重视江画,会做出这个决定也并不意外。
事已至此,看起来好像没什挽救办法。
越歌攥紧窗沿,修长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才克制住把江画拽下车冲动。
养个江画确实费劲,他好哄,不代表他背后人都好哄。
以前他确实毫无破绽,现在处境却比秦扬好不到哪里去,某种程度上,甚至更好拿捏点。
苏闻这趟回国,越歌不用脑子都猜得到他想干什,无非是告诉江画乃至江家实情,从而给他制造出堆麻烦,他确实能回馈苏闻更大麻烦,可值不值得还有待商榷,若是江家知道他底细,保准立马把江画打包送出国,强制切断这段往来。
江画只觉得越歌这会儿阴沉得让人心慌,于是反手抓住他那根点动手指,轻声问:“你突然骂什人,爸妈在家怎?”
“他会说坏话。”
六点多钟,寻常下班时间段,阳明区地痞无赖就喜欢在这个时间点寻找肥羊,阳明区到处都能零星瞧见几堆抽烟混混。
原本筒子楼下就有几个靠墙抽烟男女,瞧见越歌下车,当即阵烟儿似溜。
越歌条手臂撑在车架上,另只手直接覆上他手背,指节焦躁地点几下,等司机李石机械性地戴上眼罩耳塞才张口。
“你知道吧,表里不,不是个好人。”
江画眼神愈发古怪,暗想现在也没喝酒,突然自觉悟是怎回事,不过想归想,还是配合得点点头。
就算江画不回去,苏闻也会和江家提起。
“养你真费劲。”他边说边将手臂伸进车窗,拽过又开始愤愤不平江画,狠狠咬他嘴唇口:“你们约几点?”
“嘶你咬干什!”
江画疼得嘴巴都麻,能感觉到没出血,也能感觉到明显印下牙印,当即就想咬回去。
越歌任他不轻不重地厮磨两下,捏捏他后脖颈追问:“你和苏闻约几点?”
“谁?”
“苏闻。”
“苏闻哥说你什坏话?他只知道你打架很凶,爸妈不会在意。”
江画记得很清楚,在国外时他只说分手,关于越歌欺骗行径个字没提。
“不是。”越歌扯扯衣领,烦躁之情溢于言表。
“知道,说这个干什?”
越歌继续问:“你爸妈在家?”
“在家啊。”
“艹!”
越歌脸色顿时更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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