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意并不多做解释,工作报告也懒得跟白敬讨论,冷声道:“先出去。”走几步他又补充句,“你还来得及把人叫回来。”
回办公室,李书意有些烦躁地按下眉间。
他活这多年,其实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感情经历,就像个异类样。
只是在他少年时期,终日沉浸在那些自以为是情绪里,恨这个又不满那个,看谁都不顺眼,总是独来独往,从不给别人靠近自己
那人脚步顿顿,还是走到白敬身边,把食盒放在办公桌上,小声道:“这是自己做……”
白敬不说话,他心里有些紧张,又鼓起勇气低下头在白敬嘴角轻吻下:“那不打扰你。”
话音落,他就直起身快步走出去,离开时还不忘轻轻带上门。
李书意不是第次见白敬和人这样亲密。
他们高中那会儿,有次他逃体育课,刚刚推开教室门,就看到宁越跨坐在白敬身上低头和他接吻。
下眉,看李书意推门进去,又犹豫地停在原地。
李书意进去时工程部经理也在。
现在公司里大部分事都是白敬在管,只有些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才会回去跟白伟堂老爷子商量。他是白老爷子手带大,虽然还年轻,但是处理起事情来很是老套,所以这些部门头头也不敢轻待他。
工程部工作已经汇报得差不多,白敬见到李书意便跟那人道:“行,你先出去吧。”
那人微微松口气,跟李书意打招呼就往外走,刚出门就看到那个提着食盒男人,他微微诧异下。
他当时猛地关上门,望着六月间毒辣太阳满心烦躁,恨不得进去把这两人丢出去。但他之所以生气,不过是因为他们占教室让他下午觉泡汤。他甚至连这是两个男人意识都没有,反正对他来说,只要不碍着他,别人爱干什干什,关他屁事。
但是现在,在亲眼看到那人吻落到白敬嘴角时候,李书意却觉得自己心口闷痛下。
不是烦躁,不是不快,是带着些伤心痛意。
这对李书意来说是极陌生情绪,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看着白敬不悦脸色道:“你不用怪徐秘书,让她把人放进来。”
白敬皱起眉,李书意这样清冷性格,怎突然管起这种闲事来。
倒是那个男人见他出来,以为白敬工作处理完,就高兴地提着食盒进去。
李书意把手上文件放在白敬桌上。
那是他做财务报表,后面还附有重点项目及项目之间逻辑分析,可以很清晰地对公司资产总量和经营成果做个判断。
白敬翻开文件,李书意正要开口,那个男人突然推开门走进来。
白敬看到他,脸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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