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意看着他。
靳言轻声道：“如果
当时跟着少爷出国就好
。”他当时拒绝，是不想白昊为难。他什
都不会，书也读不好，跟着白昊出去白昊还要分心照顾他，只能
虽然当时他还要读书，靳言也还是个小孩，但在
起
时间久，他终究不放心靳言个人留在国内。所以哪怕很是麻烦，哪怕他得低头求人，他也还是愿意带着靳言走。
可还没等他开口，李书意先把这话问出来，靳言当时说什来着？他当时满脸讨好地围在李书意身边答：“宁愿跟着李叔，也不要和少爷出国！”
白昊觉得当时自己可笑得像个小丑，自顾自头热，以为靳言多离不开他似。可想想也是，跟着他这个被养在外面见不得人挂名少爷有什好，哪里比得上在白家说不二李书意。
也许宋思乐说得对，靳言只是看起来笨，其实人很聪明，知道什时候该抱好谁大腿。
白昊收回思绪正准备走，靳言突然伸手拉住他问：“少爷你去宋家……是为宋少爷吗？”
靳言追着白昊出医院，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还是白昊先停下脚步，转头问他：“你还有事？”
“没……没有……”
“没有就回去吧。”
靳言犹豫下才问：“少爷你……以后有什打算？”
白昊皱眉：“你问这个干什？”
白昊看着他，许久才答：“是。”
他以前跟宋思乐只是好友，宋思乐性子虽然娇气些，但确实帮过他不少，他生日那天宋思乐表白，白昊考虑下就答应。情爱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但跟宋思乐在起并不吃亏。他自己也知道这种想法不够光明正大，所以那天被靳言碰到时才觉得难堪，甚至恼羞成怒。他当然也不会把这些话告诉靳言，反正说他是为宋思乐也不算错。
靳言慢慢收回手，笑得比哭还难看：“知道。”
白昊走后，靳言在原地站很久，等他再回去时，李书意刚吃药正在闭眼休息。看到他来，看清他脸上表情后，李书意什也没问。
靳言慢慢走到李书意身边坐下来，沉默很久突然说句没头没尾话：“李叔后悔。”
“……就是想，能不能帮上什忙……”
白昊笑下：“要去宋家做事，你能帮上什忙？”不等靳言回答他又道，“还是说，你也打算离开白家跟起走？”
他虽然是在问靳言，可语气里透着股莫名恶意，靳言脸色发白，低下头呐呐不知道该怎回答。
白昊脸上笑容越发讽刺。你看，靳言每次都表现出副没他就活不下去样子，可是真到关键时候，什样选择是最好他清清楚楚。
就像他出国前，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带靳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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