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把烟夹在指间，抬头看着夜空，面色淡淡地打断
他
话：“他初恋情人就是
。”
左铭远突然被噎这
下，瞬间
白敬听到这三个字就跟着笑下，神色间都变得柔和起来。
左铭远随性起来形象也不要，屁股坐在台阶上，把贺礼轻轻放在脚边，松松领带道：“你今天也别怪魏医生那样说话。别说是他，就是，最开始也跟他想得差不多。”
他瞥眼白敬无名指上戒指，接着道：“当时看到戒指，首先想到就是宁越，你说不是，又把以前跟着你人都过遍。想得脑仁都疼，就是没想过李书意。”
白敬垂着目光，安静地听左铭远说。
“不过要说你对他点感情没有也不信。你就想想，除他，还有谁能打你脸还能这完好无事？”
他背后害你？但他那个人，跟他虽只认识三年，也能跟你保证，他绝不会再搞什小动作。你就把心放回去，好好跟你那位过日子去吧。”
不等白敬反应他接着道：“你也知道傅莹脾气，就不请你进去坐。以后若没什事，大家也不必再来往。”
他好声好气地说完，最后道句再见就走。
左铭远立得跟个雕像似，都不敢转头看眼白敬脸上表情。他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好在这种诡异气氛没持续多久，白敬转身，他也马上松口气跟上去。
走到花园外，白敬在那挂有“中天公馆-1933”黑色石墙边停下，不动。
而且还打次又次。左铭远腹诽，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白敬听到这里也没恼羞成怒，还跟着补句：“是，老爷子在世时都没打过脸。”
以前没深想，现在醒过神来，很多事情就通透。也许连白敬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给李书意多少特权。不仅只是打架，还有他家里事，他跟他爷爷感情，跟他父亲隔阂，对赵芝韵和白恒厌恶。除李书意，也没有人真正解。
都说是李书意纠缠他，可他又真无辜吗？他又何尝不是在依赖李书意。
左铭远叹息道：“三年前他确偏激些，可这次他可什都没做。将心比心，要是他把初恋情人带回家里住……”
左铭远摸不准他意思，问：“把司机叫过来？”
白敬摇头道：“还有话要跟魏泽说，在这儿等他们散席，你先回去吧。”
左铭远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憋出句“陪你等”。
白敬没拒绝，从身上摸出烟来递给左铭远，又给自己点根，才道：“聊聊吧。”
他极少抽烟，左铭远难得见他这懒散样子，心情也放松下来，忍不住笑道：“聊什？”不等白敬回答自己先打趣道，“聊李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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