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饭店包厢,魏泽已经到,手里正拿着什在看。白敬也没在意,径直坐在他对面。
魏泽合上手里资料,抬起头跟白敬开门见山地道:“确实不知道李书意在哪儿。他走以
“靳言没死,只是被李书意带走。”他再次出声。
好像看电影时被按暂停画面。白昊肿着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泪水,嘴巴微张着,傻愣愣地看着白敬。
半晌,他才结结巴巴,不可置信地道:“舅舅,你……你没骗?”
“在找李书意,你可以来帮,找到李书意你自然能见到靳言。”
白昊瞪大眼,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只是他头才受过伤,情绪又这样大起大落,眼前黑又倒回去,捂着头忍不住呻吟出声。
实靳言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真正变人是他。
而靳言那个傻瓜还为他这样人丢性命。
白昊躺在床上哭得不能自已,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连耳朵都被打湿。
他现在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什工作,未来,他都不顾。
他也不敢待在家里,家里每处都有靳言。就连站在花园台阶上,他都能想起小时候他在屋里写作业,靳言就坐在那里仰头望着夜空,问他为什星星那多,月亮只有个?为什星星亮得像只萤火虫,月亮像个大灯泡?
白敬马上按呼叫器,白昊余光看到他动作想伸手阻拦,咬牙道:“没事……现在就可以去找他们。”
白敬拦住他想下床动作,皱眉道:“你先把伤养好再说。”见医生来,他退到边让医生做检查。医生看过后说没什大问题,只是不能再受刺激,必须好好静养几天。
白昊本来还不依,结果先前用药药效上来,连眼睛都快睁不开,还强撑着问白敬几个问题,才不甘不愿地睡过去。
白敬离开医院时已经快十点,从下午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过,人有些疲惫。可是想到明天也许能有李书意消息,又忍不住高兴起来。
白敬第二天早就把工作都安排好,还把左铭远留在公司坐镇,自己单独去见魏泽。
白昊没有地方可以去,也不知道自己活着干什,每天都在在酒吧喝酒,醉倒在路边睡夜也没人理他。他甚至会故意往马路上走,隐隐期待自己被车撞死算。就连今晚跟人打架,他也是下狠手,希望惹怒对方,自己被打死好。
这种痛苦,哪怕是他失去父母时也没有这绝望过。
白敬看着近乎崩溃白昊,轻叹声道:“白昊,靳言没有死。”
白昊还在哭,根本没听到他话。
白敬走过去拉开他手,那张颓唐脸上全是眼泪鼻涕。白昊平常看起来理智又成熟,白敬还是第次看到他这样狼狈却真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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