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送走人,大概是还有别什事,没再回来。李书意正好想自己待会儿,不顾靳言那要哭不哭表情,把两个人也赶走。
其实他病严重还是不严重,他压根不在意。只想趁着现在没人打扰,把最近日子好好回忆遍,理理烦乱思绪。
李书意知道,从白敬找到他以后,他就有些反应过度。但凡白敬开口,他都要冷嘲热讽地堵回去,有时候甚至像个歇斯底里怨妇。现在想想,提宁越,说让谢鸣送人给白敬,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心里放不开,还是在意白敬过去罢。
他抽离出自身,客观地审视,突然狼狈地发现,直不依不饶是他自己,那个真正云淡风轻人是白敬。
李书意嘴角扯出个苦笑来。这好像是个怎都停不下恶性循环,从来都是他在旁步步紧逼,白敬则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计划,不受点影响。
个全科讨论会,把手术正式提上日程。
术前谈话那天,因为李书意要求全程参与,所以是在他病房里进行。
肖兴华告诉他们,李书意情况,不算太坏,但是也不乐观。肿瘤虽然是良性,但是位于左侧颅底,病灶位置低且深,因为左侧神经相对右侧更为丰富,所以手术风险和难度都较大。除此之外,李书意因为以前受过枪伤,这半年多更是大大小小伤病没断过,自己又胡来,所以身体底子也不好。
“对于脑部手术,没有任何医生敢保证百分之百成功,哪怕手术成功,们也有很多病患出现严重后遗症。所以无论如何,你们都要做好心理准备。”
肖兴华说完这番话,李书意神色不变,旁边白敬皱紧眉,靳言则吓得下攥紧白昊衣角。
以前白敬就不止次地说过他们两人不合适,是他直摆不正自己位置,才落到现在这样下场。
到晚上,白敬带着给李书意准备东西,如往常般去他病房。
进去时候,见李书意穿着白色病服,整个人倚在窗边,额角抵着窗户
“这几天你要好好休息,手术前天会进行抽血和抗生素皮试,为避免手术时感染,还需要把头发剃掉。”肖兴华叮嘱李书意道,“术前八小时要禁食禁水,不过你放心,到时候会有护士提醒你。”
李书意点头:“谢谢肖医生。”
白敬送肖兴华离开,人走,李书意立刻扭头对靳言道:“警告你,你要是敢把头发剃,你就再也别出现在面前。”刚刚说到剃头时,他眼角瞥到靳言那仿佛下定什重大决心表情,就知道这个蠢货在想什。
靳言面露惊恐,不知道为什他个字都没说,他李叔就知道他要干什。
李书意转向白昊:“你好好盯着他,别让他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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