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看着眼前这幕,有点没回过神:“奶奶,这……”
院长小老太叹口气:“昨天晚上给风刮倒,哎,连下这多天,bao风雨,就知道准没啥好事儿,你看看,咱这颗老梧桐都给刮倒!”
宋砚皱眉眉头:“树里面怎都空?”
小老太注意力下子被转移,迈着小短腿晃悠悠走到树根处:“害,被虫蛀,里面根都烂没,不然也不可能被刮倒。”
宋砚蹲下,伸手。
方芳讲得口干舌燥,终于教会这群街坊邻居,正想喝口水解解渴,就看到曾大爷晃晃悠悠地走到她面前:“闺女,能不能再麻烦你把这个教、教程发这个群里,这些战友们退休都没事儿干,叫他们也跟咱起打榜去!”
刘女士眼睛亮:“对啊!你曾大爷你退伍前还是连长呢,不说都忘!”
方芳看着张张打满鸡血老脸,发出自愧不如感叹:“……你们……也太拼叭!”
刘女士白她眼:“不拼能行嘛!们家砚砚都差那谁多少票?再说,砚砚为这事都专门儿发朋友圈,咱还不赶紧出点力?”
事实上,宋砚不仅发朋友圈,还发微博。
就弄好。
刘女士非常高兴,对着电话吼句:“各位邻居们,别着急,你们不会弄,全部到家来,女儿教大家伙换号打榜啊!家在3幢2单元……”
方芳:“???”
十分钟后,群大爷大妈站在她们家客厅七嘴八舌:
“闺女儿,这咋弄?”
果然,没费什功夫就掰下块松动碎木。
他心疼得不行,“这颗梧桐陪咱们孤儿院好些年啊。”
小老太:“对啊,你小时候可没少爬过!屁股都给你打花,就不听。”
陆臻立在
武哥特意打电话来交待这件事,大意是梁元霖那边背靠大公司,这次最佳新人奖应该是没戏,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但是吧,即使不能得奖,多少也得营业下,态度得积极点。
于是宋砚连忙编辑好段求打榜文字,公事公办地发到朋友圈和微博主页。
刚发完,就接到院长奶奶电话。
戴上围巾口罩,和陆臻起跑到孤儿院,刚进院子就看到歪斜着倒在地上棵大树。
大约十多米高,几乎横跨整个坝子,树冠砸到对面活动室外墙上,粗长枝条横在坝子中央,树根断裂地方明显有个大洞。
“个手机号可以注册多少个号啊?”
“哪里切换账号啊?”
“咋还要验证码捏?咦,老花镜哪去……”
方芳:“……”
“咳,各位街坊,大家坐好啊!听说,个手机号可以注册2个打榜号,登录到打榜页面后,右上角有个‘设置’,看到没,对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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