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往个不可言说地方涌去,将内心深处最真实欲望汇聚起来,狰狞、可怖、直白、残酷地,bao露出来。
全都,bao露出来,在狭窄、没有人看见浴室里。
杨家盛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但似乎又是理所当然。
他冲水,挤沐浴露。
他跟他哥用是同瓶沐浴露,为什他身上就没有他哥那种好闻味道?杨家盛想着,举起手来,闻闻手心搓出来泡沫,不是那个味道。不是沐浴露好闻,是他哥好闻。
正想着,他哥洗完,打开门,冒出股热气。
杨家盛跟他哥擦肩而过。
走进去,他哥味道就罩杨家盛满头满脸。
浴室小,他哥刚洗完,都是热气跟沐浴露香气,还没消散。
他哥刚刚在这里,洗澡。
他哥……
杨家盛心脏发麻。
他控制住自己,没有去捡起那条内裤。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想法、自己欲望,他只能举起手投降,臣服在最原始欲望诱惑面前。
他只能拼命呼吸,喘息,喷吐热气。
杨家盛从脚底开始发麻。
他慢慢脱衣服,把换下来衣服扔进旁边水桶里。他跟他哥用同个桶装脏衣服,大部分时候他哥顺手就帮他把衣服洗,连内裤都洗。他哥确实把他当成自己弟弟,连袜子内裤都帮忙洗。
扔衣服时候他瞥眼水桶,突地愣住。桶最上面是条内裤,他哥换下来内裤,灰色棉质四角裤。
就是这块布料,裹住他哥身材最柔软地方。
早上杨家盛还触碰着那柔软缝隙,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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