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沏追问：“说什
？”
“
瞎猜
，游哥，顾彦明没告诉你为啥辞职？”
“……”
游绮本人说不定真知道为啥，然而宁沏只能继续喝酒，假装没听到。
顾彦明在游氏工作四年，期间经历过不少大事，包括游老爷离世，游老爷离世后，顾彦明便离开
游氏，庄绵扬猜测倒不是空穴来风。
财经杂志有
期专门刊登顾彦明人生经历，顾彦明深得游氏赏识开端，要源于他大学期间给游氏集团邮箱发简历。
简历很优秀，更优秀是顾彦明附带份对集团未来发展规划建议，内容深刻而合理，因此才被注意，否则他个本科生根本拿不到游氏offer，这足以说明顾彦明优秀，而且任职期间，顾彦明又成功拿到硕士学位。
但听庄绵扬意思，顾彦明被录用，不是因为他足够优秀，是因为游老爷想给儿子养条狗？
脑中想起顾彦明霸总气场，宁沏简直惊呆！
庄绵扬啧啧感叹：“伯父应该是想给你培养个得力副手，从小培养忠诚度那种，可惜看人眼光不行，顾彦明这白眼狼翅膀硬就飞，养不熟！”
套话是个技术活，但庄绵扬不负所望，自己就接着话茬说下去。
他唯恐童工误会顾彦明和游绮关系：“童工啊，你可别多想，游哥和顾彦明关系是复杂点，但还没复杂到你们这种地步。”
“……”
宁沏放弃解释，等庄绵扬叫来服务员加上套餐具，不客气地点完单后，才问：“和顾彦明哪复杂？”
“不复杂？”庄绵扬有点讶异，很快然道：“也对，你本来就没把他当回事，不过有段时间来往还挺密切。”
宁沏瞥眼对面仍在走神游绮，接着打探：“对，游……咳，爸生病时，是顾彦明在照顾？”
事情太过久远，庄绵扬回忆好半天：“不算吧，他
如果抱着给游绮培养未来副手心思，比起高学历多经验老油条，尚未毕业顾彦明确实是更好选择。
张年轻白纸，单纯好掌控。
宁沏勉强想通，接着用老办法套话：“你觉得他为什飞？”
庄绵扬给自己倒杯红酒，端起来喝口，借此瞥好几眼对面‘宁沏’，眼神黏糊糊，写满可惜。
“不知道啊，也纳闷，还以为他打算这辈子赖在游家呢，毕竟他不是……咳，那个啥你，难道游伯父生病后和他说什？”
宁沏喝东西掩饰无知：“是，什时候，忘。”
“高中那会儿他天天跟着你啊，你忘？对，当时大家都说，游家打算给你养条狗呢。”
“噗……咳咳咳！”
庄绵扬说得轻描淡写，宁沏却是吓得不轻，险些被红酒呛到！
什叫养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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