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琛不在。
莫名松口气,别人爱怎说怎说,只要琛哥没听着就是,哪怕是被觉得恶心,也得自己开口才能盖棺定论。
陶家不能倒,他光明正大有那个资格和琛哥站在块儿时候才能开口,他得,配得上他。
只是——
他静默片刻,笑容仍在,不见任何牵强。
全都是别人过来求着他陶小公子,现在得反过来求着别人,风水轮流转而已,他不生气。
陶小公子微微笑着离开宴席。
没回陶家,开着车个人漫无目走。
最后停在沈琛家门口。
第眼想就是首都,如今正是夏末秋初气候。
陶恂偶尔也和他打电话,声音有气无力,他问过两次,回答都是顾左右言其他,最后开着玩笑说病直在家修养,吃睡睡吃,养越来越废。
也没什好说,挂电话时候听见匆匆忙忙脚步声就像是个错觉,跟他口中闲适养病氛围截然不同。
——
陶恂觉得真特搞笑,他没想到有天自己会和周语凝谈生意,当然谈挺不如意。
他在楼下停很久,烟抽完小半包,直到烟盒到底,嗓子也开始不太舒服,他嗓子不能哑,明天上午有会,他没死就得爬过去。
他就算对琛哥有那个意思又怎样呢?就因为他是个他是男人就恶心吗?
可凭什呢?他知道沈琛瞧不上同性恋,这些年只字未提,连让他知道都不敢,直当哥们留在他身边,原先以为能辈子这样,可谁知道现在成这个样呢?
周语凝就能光明正大追求琛哥,他连心里默默喜欢着都被人背地里骂恶心,他是怎着?就因为,他跟沈琛样是个男人,所以连喜欢人资格都没有?
他抽完手里最后根烟,抬头往上看去,月明星稀,那盏灯光所代表人不在这里。
陶家在走下坡路这件事谁都能看得出来,好不容易凭借着老爷子以前交情谈妥笔生意,转眼就被人欺到头上来。
他抹把脸上酒水,想到刚才那个高中时就喜欢偷偷看他琛哥人露出嘲讽神色,把杯红酒兜头泼在他脸上。”你这样恶心心思,沈琛知道吗?”
那姑娘贴在他耳边说出这句话,声音恶毒不可思议,字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可能是当真为沈琛气愤,娇矜世家小姐竟然做出当众泼酒事,牙齿都气微微发颤。
觉得挺好笑,当初琛哥被沈丛针对欺压时候就只敢在旁边看着人,现在怎好意思过来质问他?
可能是陶家最近真不景气,这些传言终于还是压不,瞎传也不怕陶家小魔王过来个个打服,个个什难听都敢冒出来,就是不知道周家这位又是从哪儿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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