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里不是机场,外面不是人来人往,沈琛真想把这人就地正法。
沈琛刚想放开就被勒住腰。
沈琛眼睫微动,压低声音:“别闹。”
——再闹出火气来灭不,谁都不好受。
陶恂眼睛有点泛红,嗓子哑很,沉默好会儿才开口:“不想让你开车。”
炽热与冰冷交织唇狠狠压下来,沈琛甚至分不清是谁先动嘴,撬开牙齿,近乎蛮横互相占有,激烈牙齿碰撞,疯狂掠夺对方口中最后缕呼吸,他甚至在唇齿交缠中尝到蔓延开来丝血腥味。
直到两个人都呼吸困难才不甘心放开瞬,陶恂被捂在绒黑风衣里,只露出双几近猩红眼睛,沈琛伸手将围巾和风衣胡乱扯开,按住他后颈。
手心下隔着层肌肤就是他跳动血管,陶恂面皮白这个时候就更显得眼眶通红,刚刚闹太狠,嘴唇也是红肿,但整个人却是显而易见削瘦许多,原先身上还有层单薄肌肉也好像在养病中消失无踪,因为削瘦显得眼睛更大,眼睛里没之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看起来竟然显得病弱而憔悴。
那双通红眼睛里,正好只装他个人。
沈琛平复下呼吸,却不自觉压他更甚,手从脖颈后掌握着他后颈,微微低下头去,温热唇舌在陶恂微微睁大瞳孔中,印在已经明显削瘦下去双颊上,然后上移,停顿在他湿润忍耐眼角。
“……”
然后沈琛就当真没开车,在机场外等个小时,叫司机专门过来接他们,他和陶恂坐在后座,风衣围巾搭在身上,两个人都没有放开对方意思,顾忌着前面司机也没有过分举动,就是挨在块儿。
深秋天,冷风呼啸而来,陶恂在飞机上几个小时其实都没睡着过,这会儿窝在琛哥怀里,风衣和棉绒围巾圈在身上暖烘烘,莫名其妙就有点困意。
琛哥情绪向控制极好,他就从未看见过琛哥有那大情绪波动,更别说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他,这换以前差不多就是做
“瘦——”
声音沙哑而低沉,扼在他后颈手瞬间收紧,陶恂只觉得后颈疼下,而后天旋地转只手已经稳稳将他扶住。
被压制在狭小空间里腰部折叠,他动手术腹部受不得这样,沈琛把他固定在自己腿上抱紧,隔着点距离看着他。
窗外大雨滂沱,机场外灯光影影绰绰,陶恂低着头,刚刚转过他时候他才感受他身上细细颤抖,掩盖着衣裳下面,不可抑制颤抖。
“琛哥——”陶恂喉结滚动下,窗外灯光迷迷糊糊,他半张脸藏在黑暗里像是会随时口咬下来样子,不料却被沈琛抢先步,拥抱越收越紧,抵死缠绵样疯狂而凶狠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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