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止看不见钟亦表情,就盯着眼前白皙脖颈兀自继续道:“你忙,就等你忙完;你累,就等你休息好。”
“你想做,就陪你做。”
钟亦猛地怔。
身后人句接句沉声缓调,就跟着他下下点在自己后颈指尖起,字不漏地砸在钟亦心上,嗓子眼像是被人塞团棉花,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直愣愣地哽在那里听张行止再次道。
“事在人为。”
好。
久闻成都小吃里兔头很是出挑,正好他还直没个机会尝上次,看来这次是要开荤。
周瑞这个崽子近期最好自己猫好,别让他逮着!
再次完事。
钟亦这回是真半点动不,合着眼侧躺在床上点不想管背后玩自己头发人,说话再次恢复昨天晚上有气无力低哑:“现在真有点好奇是什让们张老师突然就想通,明明前天还跟玩宁死不从。”
“钟老师说很对。”
良久沉默后,钟亦哑然道:“你是真不怕死。”
“怕死人,干不极限摄影。”张行止说完便环住他细瘦腰身,将人紧紧扣进自己怀里。
张行止骨架很大,是那种所有关节都比较大大。
这会儿他指节分明手指就下下地绕在钟亦带着浅浅弧度发尾,薄毯勉勉强强横搭在两人腰际。
张行止道:“只是突然觉得钟老师教对。”
钟亦有点被气笑,他现在就跟被从水里捞起来样,满身都汗涔涔:“怎不记得教过你要把折腾成这样。”
“事在人为。”说着,张行止粗粝指尖便越过那些被自己吻咬出痕迹,爬楼梯样,游走在身前人弯曲后颈处凸起骨节上,“这样你就没力气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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