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不是他在拒绝张行止,而是张行止在拒绝他这种话,还是他自己亲口对姜铎铎说……
头顶人指节突出手指就自顾自地纠缠在他柔顺长发上:“不承认也没关系,个人知道就够。”
“所以,钟老师有反驳意见吗?”
听着耳边似曾相识句式,钟亦终于是
“院长问题,你根本回答不出来。”张行止说得很慢,但很笃定,“你只是骗人先骗己。”
话音落下,钟亦碎发从脸侧滑下几寸,将他脸正正好挡在里面:“张老师对自己这有信心?就这肯定喜欢你?”
虽然他承认自己经常干张行止嘴里那些真假混卖勾当,但还是那句话,真相是什点都不重要,大家心里怎想才重要。
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也没必要次次都分清。
钟亦悠悠然提醒道:“不要犯跟姜院长样错哦张老师,别对自己信太足。”
在被褥、枕头上蹭个半干,挨在张行止腰腹上散着点点凉意,钟亦合着眼悠然道,“前脚还要把做没力气找别人,后脚就开始治洁癖?们张老师接下来还有什打算,都说给听听?”
张行止手上拨弄着钟亦头发沉默,看他藏在发丝里耳朵,看他优雅后颈,也看他漂亮蝴蝶骨,然后说:“想把你耻毛剃。”
钟亦顿,撑着他结实腹肌便支起身子向人挑眉道:“们张老师很有想法啊,都是什时候学会这些虎狼之词?没让你剃,你还反过来想剃?”
张行止对上他视线丝毫没有闪躲,直球如既往:“不可以吗?”
钟亦却没有接下去,那双狭长眼眸像是能看穿他所有心思,问:“你觉得先前给姜铎铎说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给你听?”
但张行止只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共勉。”
其实姜铎铎点都不用因为张行止油盐不进感到沮丧,因为他现在对钟亦,也和在他面前如出辙。
“别不知道,但院长是错,他确实直没有搞明白。”张行止醇厚声线在他静谧宽阔卧室里浅浅回荡,然后扣在钟亦心上,“你跟睡,不是吊着,只是拒绝不。”
“钟亦,你拒绝不。”
碎发下,钟亦早在张行止开口说出第句时候就愣住。
张行止看着自己身上尤物没吭声,算是默认。
钟亦只扯着嘴角笑下,刚软下身子枕回去就听张行止在自己头顶问:“是让不要自作聪明意思吗?”
“可以这理解。”钟亦已然重新合上眼,嗓音慵懒,带着点沙哑性感,“有时候还是要多听老人言。”
张行止就三个字:“不信。”
钟亦乐:“但很多事情并不以你信不信为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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