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揉着太阳穴道:“你要是想来,完全可以直接试镜。”
今时不同往日,以他现在地位,自然没必要再跟从前那个无名小辈样。
毕竟他从不做锤定音买卖,说是给机会,就真只是给机会,最后具体怎样,还要靠个人实力定夺。
但俞靳只瞳孔深深地看着他道:“就是想你。”
不过也就前几次,后来钟亦随手扔点资源给他,就再没叫过他。
但正是那点资源,让他在圈里彻底站稳脚跟,说钟亦是他“伯乐”点不为过,不然他哪来机会拿到那些电影节最佳新人奖。
当天中午吃完饭,大家都喝不少,准备打车离开时个两个笑得很暧昧,说钟亦最近辛苦,他们把梁总借去续摊就行,叫俞靳护送钟老师回家休息。
虽然梁思礼跟钟亦关系大家心里都有数,但这两人各玩各也是圈里出名。
眼下他们往钟亦床上塞人,梁思礼站在边上点异议都没有,全然副听凭钟亦高兴模样。
弯绕绕,他自然也知道。
当时他们两个正在外地跟组出差,都不知道这小子是怎打听到钟亦门牌号,借着客房服务名义就把门敲开,明摆副送货上门架势。
那个时候俞靳才刚成年不久,身材颀长,满身都是还未褪去大男孩气,笑起来阳光帅气,点不像是来潜规则。
钟亦心里知道这孩子想干什,但他不在乎,只觉得看着还挺顺眼,脱衣服前随口问两句以前做过没,大概知道下孩子有经验,但经验比较少也就睡,什承诺都没给,俞靳也不觉得有什问题。
但他这样显然不是因为他蠢,没这方面社会经验,反而是因为聪明。
钟亦兀自拉开车门:“你们去吧。”
都不消老板们给俞靳使眼色,俞靳便拉开另侧出租车门,紧跟着坐到钟亦身旁。
透过窗户同外面行人道别结束,司机问去哪。
俞靳还不及说话,就听钟亦合着眼靠在车窗上老神在在地答:“问他。”
俞靳心里下就有谱,也不挣扎,老老实实把自己酒店住址报。
不谈条件,声不吭先把人陪高兴再说,用后来钟亦问他,他给出答案来说:就算什也换不到,能跟钟老师上床,那也是稳赚不赔。
孩子确实是个聪明孩子,知道审时度势。后来钟亦在床上看眼他试镜,觉得还不错,该给东西,也就给。
实情就是,很多时候不是因为你不够好,只是缺个被看眼机会。
自那以后,俞靳就有点炮而红味道。
他后来也找过钟亦,还是什都不求,钟亦也照旧没点头给过什承诺,简单粗,bao又纯粹,像是真只为解决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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