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床发现自己放在床头丝巾不见,钟亦还只是有点怀疑,直到他照镜子看见自己左肩上多出来那记吻痕。
就印在锁骨向肩头延伸开去地方,粗鲁又旖旎,钟亦自己摸上去,像是还能感受到那人唇舌用力炙热温度,烫在他心上。
上山路上,萨沙双眼就没怎从张行止手腕上缠着丝巾上挪开过。
这是他们刚刚走出大家视线,张行止就从
梁思礼果断:“为什不出来送?”
还没戴丝巾就下来……
钟亦手里刀叉不停,就口接口地往自己嘴里喂着食物,回答地漫不经心:“因为张行止不是肖长,多见面就能改变主意。”
他更不是肖晓天他妈,定得等到天亮才会开口挽留。
吃完东西,钟亦真就如他所说径直回房间,梁思礼想再多聊两句都没机会。
句让钟亦慢慢吃便不约而同朝梁思礼递个眼神。
里奥傻在原地还没判断明白自己该待地,就被刘光辉把抓走,道:“你给咱唠唠你哥怎长这牛逼,有啥秘诀,回头给们家娃也照着版式培养培养……”
三人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事已至此,被献祭梁思礼索性重新坐回钟亦身边,结果他嘴都还没张开,就听钟亦率先打断道:“别问,不太好,吃完就上楼补觉。”
梁思礼舔着自己下唇,视线飘向钟亦脖颈上那些胡来痕迹,缓声问:“怎,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这里虽然是老两口挣钱以后请人新盖民宿,但设施比起市区里正儿八经酒店依然很老旧,房间门上用还是中间凸起个门锁按钮拧动式门锁。
钟亦压根没锁门,钥匙都没掏,抬手就把自己房门推开。
门旁墙壁上正好贴着面等身穿衣镜,钟亦眼过去就看到自己脖子上显眼红痕,有轻有重,通通来自同个人。
但只有作案者和他自己知道,最鲜艳那个,其实藏在衣服里。
钟亦昨天晚上直在等张行止,睡得并不好,迷迷瞪瞪,想睁眼也醒不过来,像是被梦魇怔住。
“嗯,但不是你想原因。”钟亦说眼皮都没抬下,根本不消看就知道这人在想什,道,“昨天晚上张行止不在那。”
被戳中心事,梁思礼顿下,中肯道:“你其实不用这聪明,本来也没几句话可以说,这还全被你抢,你完全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马虎几秒,就当给个机会。”
钟亦被他贫地微微翘唇哼笑出声,垂着眼睑道:“有话可以直说。”
梁思礼:“啧,真是搞不懂张行止喜欢你什,不解风情。”
既然这样,那钟亦就决定把不解风情进行到底:“再讲废话,就滚出去,不要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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