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钟亦共给梁思礼打三通语音,直到最后通还是没人接
钟亦活这多年,真是头次为什事觉得心里没着落得这厉害……
再没犹豫,他转手就从微信列表里把张行止找出来,在许久没讲过话聊天框里输入道-
“人呢?”
发完,钟亦紧接着又去那app私信里打破对面整齐划句号队形-
“回消息张行止”
爬山进程然于心。
保有知情权,是面对未知消除不安不二法,尤其是像他这种强迫症。
到晚上开始犯困,钟亦就会打开app看看张行止睡没,要是还没收到消息,就敷个面膜陪着等等,不收到那边句号再“起”睡,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但其实真正爬起山来,很可能根本不是照日常作息来,张行止能这早睡早起,是因为他们现在只是热身拉练,强度不大,二还是他不想让钟亦觉得他太辛苦。
哪怕钟亦很可能根本都没想过要点开这个app看眼。
钟亦直到这个时候才有点后悔自己没加过萨沙联系方式,他坐在黑黢黢房间里望着虚空发会愣,看眼手机上时间,再次确认张行止是确确已经超过三个小时间隔,没给过他半点动静。
他先是从群里找到萨沙微信申请好友,然后梁思礼发消息,让他找萨沙问问情况。
萨沙在山上,可能比较忙,好友不通过没什,但向来秒回梁思礼也没反应。如果不是微信不停有其他不相干人消息冒出来,钟亦几乎要怀疑是自己网络出问题。
他想给张行止拨语音通话,但他怕张行止不方便,妨碍到他……
原来让自己脑子乱起来真只需要这眨眼工夫,钟亦心跳如擂鼓,他强迫自己又等十分钟,可依然没有张行止消息,不止他,还有丁润年、刘光辉、里奥,发消息过去通通没有回应。
按计划,原定回归时间是出发后第三天中午,所以钟亦那天早上睡个懒觉,想着等会下楼吃午饭就能直接见到张行止,心里踏实大半。
结果等他觉睡醒,却发现本该闪动红气泡聊天框竟然没动静——三个小时查收句号,消失。
钟亦瞌睡瞬间就清醒,猛地从床上坐起身,瞪着自己手机网络信号来回检查好几遍,确认张行止最后次给他发句号打卡,是在早上六点五十,然后直到现在十点,过整整四个小时都再没给他发过下个句号。
三人小组也被提醒解散,钟亦看不见张行止和萨沙定位。
他下意识就点开微信大群,是看到那溜整整齐齐刷屏回复才想起,他们早上平安已经报过,群里下次公开报平安,应该是中午见到他们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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