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颛挥挥手,表示昨天事已经过去。
任乾坤笑起来,他就算没有昨天犯病后记忆,他也知道昨天事肯定没那简单,他九成对陶颛做某些比咬手指还要过分事情,否则对方不会气到拆他房子。但他除没座房子,其他什东西都没损失,包括那堆不记名信用点卡。
甚至对方应该是直守着他,直到他彻底清醒过来有自保护能力才走。
虽然陶颛拆房子和拿走魂石行为很是古怪,但对方没有占他便宜还肯守护他这两点,深得朕心,他也愿意不去深究。
也许他可以带这个不喜欢占人便宜又不会斤斤计较年轻爸爸起发财?
后次犯病已经是大半年前事,导致他把原本随身带着药瓶给丢在屋里。
谁想到,快被他遗忘病症突然就犯,让他进屋拿药都来不及。
但有点很奇怪,他以前犯病,如果没有及时服药,昏迷时间会次比次长,而醒来后做事情也越来越残忍。
但这次他看时间,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昏迷多久,但从他醒来时间推算,这次犯病过程似乎是最短次?
最主要是他醒来后感觉,除后脑勺上那个包,他觉得……全身都很舒服,就好像体内无处不在毛刺被什东西给融化拔除,而这是从没有过状况!
至于拆房子碎片在哪?任乾坤猜测应该是被陶颛装在他魂器房屋中,虽然那房屋看起来不像是能装得下座上百平米石屋。
想着要带陶颛发财任老大这天就赖在陶颛这里,中午跟着吃顿用口很大煮汤锅煮出来清淡营养粉加奶粉糊糊,吃得他痛苦无比,还想留着吃晚饭,被陶颛毫不留情地赶走。
三小和他混大半天,除蒙顶还有点看他不顺眼,两只小小崽已经不再排斥他。
而那个畸形老头赵伯直在躲着他,任乾坤对这人不是很信任,已经在找人调查对方,相信不久就能拿到对方详细信息。
这天匆匆忙忙地过去,住在镇外荒地陶颛也开始注定不安生新生活。
“咬你手指,后来呢?”任乾坤满是好奇。
陶颛借着过衣服水洗干净手,把崽儿们小衣服晾到临时晒衣绳上,淡定地道:“后来生气就把你敲晕,因为气不过,就把你家房子也拆。”
任乾坤:“……拆到颗碎石子都不剩?”
陶颛斜睨他:“怎,你有意见?”
“看来你有独特拆房技巧。”任乾坤举起双手投降,摆出不会深究姿态,“这次是理亏,你拆就拆吧。那这事就这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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