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歌收起葡萄，“先说。说得越详细，价值越高，葡萄就越多。”
“有
串那
多吗？”镜鬼流口水。
赖歌呵呵：“别做梦
，顶多三颗，你说不说？不说
就去找其他附着鬼，就不信找不到个愿意和合作
。”
“喂喂喂，别这急嘛。们都这熟关系，你让喘口气，马上就说，全都告诉你，毫无隐瞒！可跟你说，这个镇子里再也没有人比消息更灵通，可以通过任何反光面探查到这个镇子里外所有动静，其他存在可做不到这点。”镜鬼颇为自豪地道。
赖歌莞尔，这个镜鬼性格挺活泼，生前应该是个很有意思人吧？可惜。
“雨教授只来过那次？”
镜鬼：“当然不止。小镇覆灭后，大概二十几年还是三十几年，记不太清楚，那人又回来过次，也是最后次，那时他老很多，变成个满脸老人斑老头。他看起来很邋遢，也没有人前呼后拥地跟着他，就自己开着辆破车来。来后疯疯癫癫，像是脑子出问题。”
赖歌精神振，镜鬼这段话就和打更人描述对上。
“喂，可以把你感兴趣事都告诉你，但你真不会消灭，还会给找只厉害猴子？”镜鬼努力谈条件。
赖歌：“连打更人都没杀死，你觉得会消灭你吗？它用噬能枪和噬能炸弹对付，都放过它。你不过就是夺舍未遂而已，给它次机会，同样也会给你次，何况森队也愿意给你次机会。”
“那老头确实死在镇子里，他死得还挺惨。”镜鬼满是幸灾乐祸地道：“打更人发现他时候，他尸体都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雨教授是正常死亡，还是被杀？”赖歌问。
镜鬼：“算是被杀吧。但他应该自己也不想活，那时候他神志已经不清楚，谁知道呢。”
镜鬼描述当初他看到雨教授死亡全过程。
“他在镇中待大约二十天，先是待在打更人那栋房子里，后来就在镇中到处跑来跑去，晚上还去挨家挨户地敲门。镇民魂体看到他，都已经认不出他，只当他是来要饭老乞丐，有些心善就给他食物吃。但魂体吃食物，人哪能吃？但雨老头还是吃
镜鬼竟然被这个理由说服：“放心，苟天乐说话算数，说不会找你们人附身就绝不会找你们，你们给找只厉害猴子就行。你还想知道什，尽管问！”
赖歌：“你还没说完雨教授事，他最后次过来都做什？他是不是死在这座镇子中？”
镜鬼忽然叹息：“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但觉得好亏啊。”
赖歌拿出枚异能葡萄：“可以加强你精神力。”
镜鬼感知到异能葡萄好处，就想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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