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暗司。”
容玉面色喜,连忙问道,“那该是不会打战吧?”
他们进这都城,百姓们依旧忙于自己烟火,丝毫没有见到什战前异样。
宋俨明笑道,“放心,这战事打不成。”
旋即他眼眸里闪过丝光亮,“看来,交趾这位新国主倒是颇有手腕。”
明温柔话语里透出无奈,无端端有股苦涩从舌根泛出,他没有说话,脑袋埋得更深。
这晚,二人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天还没亮,阿赖便早早地去邻家叫牛车,又担心他们没有盘缠,又给他们塞些钱,虽不多,但已是他们最大热情,容玉很是感动,他悄悄地在床上被褥中留块金子,就此跟这对善良热心夫妇告别。
二人还穿着阿赖给衣服,宋俨明久未拾掇,面有微须,加上这朴素着装,自是与平日里形象大相径庭,容玉面貌容易引人注意,所以宋俨明弄块长丝帛给他围半张脸,只露出双乌溜溜眼珠子,但仍是觉得他太过耀目,又给他脸上抹点灰,番折腾,二人站在起,活脱脱对普通民间夫妻。
容玉摸着他拉碴下巴,心间暗暗觉得好笑。
牛车摇摇晃晃半日终于进镇子,他们又去驿站换辆脚程快马车,行驶三天两夜,终于进交趾都城。
与他们所想无异,自打何大勇去漓州报信,漓州总督边拟奏折上报朝廷,另边自是带兵南下,五万大军本已压在前线,然而没想到千钧发之际,这交趾新国主图罕却孤身人前往漓州大营,将调兵符虎献上,以表臣服之意。那漓州总督自是按兵不动,只扣留这图罕,对外说是交趾国主慰军,边加急上报京城。
是以这将近个月,交趾境内百姓们竟都不知,这边境本有场大战要发生……
容玉听得是瞠目结舌,“这图罕敢孤身前去,并将符虎献出,便表明他恭顺朝廷,那劫贼船之事自然不是他所为。”
“不定,”宋俨明道,“图罕以庶子身份登大宝,听暗司来报,这图罕心思深沉,锋芒不漏,绝不可小觑,如今交趾朝中动荡,不知有多少暗流,恐怕这件事并没有
交趾都城虽不如北安京城物华风流,但也热闹得很,主街上人流比肩接踵,不比观音庙逊色多少。
这几日,二人都没好好休息,宋俨明便寻处客栈开房间,让容玉沐浴后去睡,而自己却是出去趟。
等容玉醒来,宋俨明已经回来,他手上带着热腾腾软米糕,让容玉吃填饱肚子。
没会儿,便有两位交趾打扮人过来找宋俨明,三人在外面商讨着什,等容玉吃完米糕,那二人便与宋俨明告辞出去。
容玉从屏风后出来,“这二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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