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套不出她嘴里什话,但听她这话里意思,想必以后基本不会来。
“随你吧,”他淡淡笑,“谁能拦住你。”
二人告别,阿青揣着包鱼面兴冲冲地走。
本来,容玉以为这只是段小插曲,他边塞岁月还是会这般无欲无求,无惊无险地过下去。
没想到这插曲却给他召来旧人。
无限,
“这是揉出来?可太厉害吧!”
容玉心下好笑,打个哈欠,“这面带回去,烧开水捞便可,骨汤倒是容易,配方已经给你,你怎倒腾都不至于失败,就这着吧。”
“嗯!”阿青兴致勃勃。
“对,当初你说名字中带‘玉’……是怎回事?”容玉状似不经意地问。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面馆大门便被砰砰砰地敲着。
老马开店向随意,早上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开业,等他惺忪着眼睛去给人开门,个鹰爪般有力手紧紧抓住他衣领,宋逸舟眼神吃人般可怕,他咬着牙,
“容玉在哪里?”
“那个啊,”阿青满脸兴奋顿时浇熄,只咬咬唇,
“算,不说,切都是任性。”
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用张油纸小心翼翼地将半成品鱼面包起来。
“谢谢你啦。”
她看看容玉,“你人真好,希望以后还能继续跟你学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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