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跟首领嚷嚷不想要幼崽,被首领揍顿?你找到喜欢亚兽,可不得给你准备好。”
战傻眼:“啥时候找到喜欢亚兽?”
“你不是织个手套吗?按照红木部落里说法,兽人是给喜欢亚兽织这东西吧?”
当初战他们带着纳塔回去时候,介绍红木部落习俗风景没有那完整。因此老祭祀只知道兽人们会为喜欢亚兽织东西,不知道这点最关键是要用兽人自己身上毛毛,也不清楚现在红木部落兽人们换下毛毛都用来给自己做衣服。
战脑袋转就知道怎回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他为练习编织从茫身上顺毛毛竟然招来这个大误会,只好无力地解释:“没有,那只是拿来练习。”
“谁吃都行。”老祭祀没好气地道,“吃没啥问题,就是很苦罢。”
角这才放心地离开。
战这才走进来,神色复杂地回头看着角背影,叹息声:“这就是有伴侣兽人吗?”
还好他没打算找亚兽。
老祭祀打个哈欠,又往炕上爬:“行,你也出去睡吧。”
有没有办法让和绿耳不再怀崽儿?”
老祭祀:“……哈?”
“绿耳之前生崽儿时候多危险你也看到,……身上生命之力这强,再让他怀上怎办?”角十分严肃,碧绿眼眸中在深夜还泛着担忧光彩,“祭祀,你有没有什办法?”
趴在门板上偷听战听得牙痒痒。
老祭祀从未听过这自信、这怪异问题,深深吸口气,压下心底腾起怒火:“你就为这种事大半夜把叫醒?”
老祭祀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这几天他们安排都是老祭祀睡在炕上,战和雪豹起趴在外屋兽皮毯上。
“等等祭祀,正好有个疑问。”战叫住他,有些疑惑,“你为什会随身带那个东西?”
无根草怎看也不像是出门必备药草吧?老祭祀带这个干什?
老祭祀微微抬抬眼:“给你准备?”
“?”
“这不是小事。”角想起陆迩生育那天自己握着陆迩手,感受着怀里伴侣点点散去生命绝望感,声音瞬间地下来,“不想他出任何事。”
如果没有避孕合理办法,他宁愿忍着自己**,永远只抱着他亚兽单纯地睡觉。
当日景象老祭祀是亲眼所见,心口怒火散去不少,斜睨角眼,叹口气:“正好身上带着无根草……你们睡觉之前吃片,晚上怎搞都不会怀崽儿。”
角连忙帮忙点起油灯,方便老祭祀找到那种无根草。
拿到无根草,角如获至宝,刚想离开,又想起件事忘问:“这是吃还是他吃?吃有没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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