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楼平章已经准备离开
，男人背脊挺直，身形高大，然而周身萦绕气息却格外灰暗，看上去像是已经彻底认命。
“过来。”
江离对着那个神色狼狈男人，平静地命令道。
听到江离平静声音，楼平章脚步
顿。
在原地站定几秒钟后，男人才木着脸点点靠近江离。
【“
真能算是您狗吗？”】
【“若是长官您狗，为什
……为什您那容易，就把丢下呢？”】
似乎也是个高大而凶悍家伙。
说话时却总是不自觉佝偻起身体，似乎这样做就能维持住他在江离眼中跟往昔样弱小可怜模样。
明明已经是那大只凶兽……
“没有……在内置系统里头并没有所谓，吃醋……”
吃醋描述是个人，对于自己所喜欢或者爱人对其他人亲近时候，而感到不悦或者不满情绪。
可楼平章却在这瞬间忽然意识到——
他甚至都不算是人。
就连“楼平章”这个名字，也是他顶替小世界里另外个早已消失角色而得到。
片在xp上特殊表现……
江离忽然就觉得，楼平章现在样子其实已经挺正常。
“好，别焦虑啦，别忘，你身份，说到底也只是个设定而已。”
江离无奈地宽慰起楼平章。
“难道你们系统内置行为模式里除分离焦虑之外还有吃醋？”
“主人是生气吗？”
克隆体垂下眼帘，小声地问道。
但他却并没有得到江离往常惯有温和安抚，恰恰相反，他耳畔响起江离略显冷酷吩咐。
“跪下来。”
说话间，江离
却还是那爱哭……
……
江离皱皱眉，心底股刺痛倏然掠过，然而等他再去回想时，大脑中依旧是片熟悉空洞。
啧，该死失忆。
江离在心底再次诅咒遍穿书局。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份系统商城里商品而已。
“会听从主人指令，”楼平章胸腔不住起伏，他抓把头发，竭尽全力维持着应有冷静，“请您，请您不要换掉。”
江离抬眼看向此刻楼平章，眼皮忽然跳。
有那瞬间，男人绝望神色与心灵深处道异常模糊影子重叠在起。
【“长官……对于你来说，到底是什呢？”】
青年随口调侃道。
“你再这样下去可真要换个系统来干活。”
可就在他话音落下后，楼平章突然就安静下来。
男人像是终于想到什般，整个人直挺挺地站在客厅里，他死死看着江离，瞳孔漆黑，黑得宛若枯涸已久深井。
他嘴唇很轻很轻颤栗下，神色异常古怪，甚至隐隐还透着些许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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