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和他二哥是不是关系不好？
正思考着，座位前骤然多
道身影。
“二哥。”桑游先开口，讪讪喊句。
江旭“嗯”声，手搭在江黎前排空椅子上：“这边有没有人坐？”
学校秉持着“座位能多但不能少”
原则，划大块区域给嘉宾席，校友来得比预想多，但后排仍然没有坐满，还空不少位置。
果然，下秒，江旭抬脚朝观众席走来。
桑游：“……”
这双眼就应该戳瞎，乱看什
？！
台上老王正在讲话，内操场上除工作人员和摄影师，几乎没人站着，江旭举动格外显眼。
在那人抬脚朝后走瞬间，奚迟也不知道为什，转头看向江黎。
台上发言是黎哥二哥消息显然已经传遍整个山海中，长得好，又是南山荣誉主席，据说还在保密办这种听就低调又牛气、很符合这个年纪对职业幻想地方工作，众学子给足排面，掌声经久不息。
奚迟没能开口。
直到江旭走下主席台，老王宣布下个流程，掌声才堪堪停下。
桑游大爷似坐在椅子上：“这掌声都快压过江叔叔说话时候，二哥……”
桑游突然对上江旭视线，话头猛地顿住。
喊声：“江黎。”
不断滋长攀升躁意在这声“江黎”中轻悄压下。
江黎“嗯”声，抬眸。
捏着地方已经有发红痕迹，江黎盯着看两秒，松开手指。
收回手瞬间，他拇指指腹在红痕上几不可察地擦擦：“掐疼？”
桑游恨不得从看台上揪两排人下来把位置坐满，但面对着二哥只能说：“没有。”
江旭笑笑，随手拉过空椅
江黎表情没什变化，靠着椅背，安静地坐在那，只是脚步不经意往左偏移几寸，姿势比刚刚更散漫。
过道本就不算宽裕，江黎腿又长，这偏移下，已经足够让两人膝盖紧贴着。
奚迟完全没分神注意椅子下动作，感知江黎情绪变化“雷达”再次启动。
情绪算不上好。
奚迟：“？”
江旭视线往旁边微微偏。
桑游：“……”
不好！他有不详预感！
江旭和嘉宾席排头几人击击掌，不知道说什，引得排头几人连连往后看。
桑游不详预感更真切。
“没。”奚迟抬手潦草揉揉。
江黎掐得不重，也不疼，奚迟不太在意，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解题过程”错在哪里。
奚迟浅呼口气，正要开口，又被阵掌声打断。
台上人结束致辞，和身侧校领导握过手之后，从主席台往嘉宾席位走。
期间老王还将人拦下，朝主席台第二排位置比比，像是示意他可以入座，江旭摇摇头，婉拒之后往台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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