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虞提着垂头丧气
芭比娃娃，有点儿想给它物理超度吧，可它又没真干什
事儿，连身上阴气都快散得差不多
……
人鬼互相瞪会儿眼，就在谢无虞忍不住想要直接将它从芭比娃娃里抓出来时候，小鬼终于小小声地开口：“
感觉你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些人那没用……要是之后你愿意留下来保护囡囡，那就可以放心走。”
“不好意思，现在们不接这种业务。”谢无虞还以为它想说什呢，结果上来就想让他卖身，冷酷地摇头拒绝之后，想想，又道，“不过……”
小鬼
谢无虞反应下才听懂它话里那个“香味道”是指香烛味。
林晓晓、赫秋乃至老吴，再到现在齐言，身上发生事似乎都和这样个道士有着千丝万缕关系，而且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对方做下这些事，他居然也能遇到这多回……
谢无虞微微蹙下眉，揪着小鬼力道不由得松下。
小鬼两腿蹬，哒哒地又跑回到齐言怀里。
齐言直安静地坐在床上，见娃娃回来，便伸手将它抱住，轻声喊：“西西……”
鬼思维跳跃，下子又想到先前那几个扒窗户野鬼，“不行不行，要保护囡囡啊！”
“你真觉得它们还会再来吗？”谢无虞叹气。
先前他就注意到，虽然楼梯那里也都浸染着阴气，但位置都在他大腿上下，换算成齐言身高，应该刚好是她胸口那里。
而按照她直抱着芭比娃娃姿势，那些阴气应该都是小鬼留下来。
现在还在缠着齐言，其实就是它自己罢。
小鬼抬头看她。
虽然它直有意识地控制自己身上阴气，但到底还是对齐言产生影响，现在齐言神魂衰弱不少，神智已经有点不清明。
“，只是想保护囡囡啊……”
小鬼失魂落魄，谢无虞走过去，将它从齐言怀里又抽出来，道：“可你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情况越来越不好。”
小鬼刚感知过齐言状态，知道谢无虞说得是对，然后就更丧。
小鬼：“不可能，明明是在保护囡囡……”
谢无虞难得摸下它满头塑料金毛，想想，还是冷酷地转移话题，问：“你还记得那个道士样子吗？”
小鬼：“记得啊，他特别奇怪，穿着那些电视里——啊，囡囡陪看过《僵尸先生》，他和里面人穿着样黄衣服，戴顶特别奇怪帽子，还蒙着脸……闻起来也有点臭。”
现在鬼都那先进？还看《僵尸先生》？谢无虞脑子走偏下，随即蹙下眉，“闻起来？”
“嗯……”小鬼想想，“虽然他身上也有那种香味道，但觉得他闻起来还是臭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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