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跟那个家伙说，将人炼成箭靶，也可以让人来生灵魂残缺，天生畸形。”
男人神色恍惚，字句轻声说道。
“饶命，饶命，
真
就是随口……真没想到会被少爷听进去呜呜呜……仙君啊……饶命啊……”
道士还在哭嚎。
而晏慈却像是忽然想通
什
样，他叹口气，然后怔怔
……
……
三千年前——
“九华真人，你施展障眼法……”
晏家大宅之类，萦绕着近乎肉眼可见浓厚血气。
结果他话未说完，手中那把看似受制剑影之下，竟然又窜出道黑影，直接射向那人面门。
那是正是天衢藏在季雪庭剑中条念蛇。
这两人虽说彼此相处无比尴尬，又有单方面恨海情天爱恨情仇，然而无声无息中却自有默契。几乎是在看到喜福神面具瞬间，便已经定下这番计策。
果然面具男这下终于中招，念蛇袭之下，男人面上喜福神面具倏然掉落。
“找死——”
微微侧头。
“这可有点麻烦，要知道，本来只想赶紧解这边事情然后便走，并不想与你们天庭中人起冲突啊。”
说是这说，可那人态度片悠然自得，哪里听得出半点惧怕。
更何况，面对天衢蛇与季雪庭剑，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邪门歪道，还有胆子望着季雪庭叹息：“说起来，也是可惜……天夭，大煞，百劫之魂，还能被炼成灵物寄身，成灵物寄身之后，竟然还能飞升成仙？季雪庭仙君，你这人真是太有意思。本来还以为能将你抓回去好好研究番，只可惜看今天这架势，在下这个小小念想怕是打不成——”
那人话音未落，身形倏然闪。
疯疯癫癫，满身鲜血晏慈看着面前道人，轻声说道。
被称之为九华真人道士面色扭曲，异常恐惧，整个人早已失禁，张脸更是涕泪横流。
“仙君，饶命啊……饶命……是，是晏二少直强迫，没办法啊……呜呜呜……”
道士平日里也是仙风道骨，鹤发童颜高人模样，可如今却哭嚎得像是个三岁小孩。
晏慈空洞目光落在他身上，却仿佛并没有在看着他。
他猛然抬头，直直对上趁机袭向他天衢与季雪庭。
而在看到面具男容貌瞬间，无论是天衢还是季雪庭，都不由色变。
“是你？”
“你？！”
……
他猛然抬手，掌心转，手中赫然是道青影，正是季雪庭凌苍剑。
方才他躲过，正是季雪庭偷袭。
“唔？季仙官如今脾气倒还是跟之前样好生凶悍。”
面具男手中凌苍剑阵阵嗡鸣，拼命震动，却死活无法挣脱那人掌心。
他随后又笑道：“……以残魂来说，剑术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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