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季雪庭
怔，随即
然。
接下来，按照绿云娘娘所说，这便是个极蠢之人做出来
极蠢之事。
倒也难怪绿云娘娘会说她沦落至此，实在可笑可悲至极。
原来，为子嗣后代，州牧此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为娘娘庙寻求流丹白檀，这个愚蠢凡人受人蛊惑，竟然派人深入幽岭之中。
接着，他派出去人竟然还十分“恰好”地找到片流丹白檀树林。
绿云娘娘在说起这件事时，显然便已经提前想到面前三人反应。
鬼宅之中烛火摇曳，烛光将她表情照得明明暗暗，那双漆黑眸子此时此刻看着竟然有些可怖。
“
之前也以为是弄错，事实上，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什
。可是，那个人孩子，确确实实就那出现在他命中，甚至就连他自己想要除掉，也再也除不掉，呵呵呵呵……”
当年绿云娘娘发觉州牧命数被改之后，当即细查起此人过往。
结果不查不知道，查之后，绿云娘娘如坠冰窟。
突然之间多子。”
“当是妖邪所为，此事倒是并不少见。”
季雪庭轻声说道。
绿云娘娘看着他，摇摇头。
“若只是妖邪所为，又怎可能会沦落至此？”她痛苦地说道，“分明记得，此人命中无子，可等那时再去查探，却发现，他命数变。”
其中随便棵都可以用作梁柱。
这些木材被发现，州牧顿时大喜，只道此乃天赐，却根本不曾想到，那些流丹白檀不过是幻术而已。
“若是猜得没错，那蛊惑州牧人应当自称九华真人，而那行使诡计妖魔，被称作无目鬼。”
她发现自己在雍州之地所有神庙中，竟然都已经换上流丹白檀梁柱，庙中更是燃上数之不尽沉水香。
“当年理国将天下所有可为梁柱流丹白檀尽数用于金銮殿和东宫之内，之后宣朝覆灭，新帝为表廉政将所有流丹白檀付之炬，自那之后天下再无可为梁柱流丹白檀。莫说他只是小小州牧，即便他是国之主，也绝不可能做到这点。”
季雪庭不由说道，说话时，发觉天衢握着他那只手忽然变得非常用力。
绿云娘娘此时看着他，也不由惨笑出声。
“是啊，这确实不可能，因为那个人所用之物，根本就不是流丹白檀，而是幽岭鬼木。”
“这不可能！”
“不可能！”
这次，是季雪庭与鲁仁齐齐发声。
不仅如此，直十分沉默天衢仙君，也猛然抬头死死望向绿云娘娘，双目中隐有血色。
“天道命数绝不可能更改。”天衢忽然发声，声音异常沙哑，“即便付出切，也会发现……你以为更改命数，不过是早已定下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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