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定是发现那天他偷吻事情,难怪这几天俞景都不怎主动联络他,好像是要在躲他似。
难怪今天忽然约他出来,不治病不出去玩,就吃饭,开始吃饭就说起自己固执认死理事情,原来铺垫这多其实是想说自己是个异性恋。
是在隐晦地拒绝他。
偷吻是什意思,俞景不可能不知道,定是知道
俞景能感觉到闵笙在小心翼翼地安慰他,觉得接下来要说话格外艰难。
有那瞬间他都想着干脆不说算但又觉得不说话是直在耽误,对闵笙不好。
若即若离,永远根线吊着,俞景是不会做这样事情,这样叫做养备胎,在他看来是种非常恶心行为。
他深呼吸次,努力用种最普通平和,最正常,仿佛自己什都没有发觉到语气说:“对,还记得跟你说过……”俞景看着闵笙那关切又认真地目光,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狼狈,有些不敢看,但他还是没有移开目光,依旧看着闵笙说:“很小时候,跟别人玩过家家游戏,就想找个漂亮女孩子做新娘,长大这个想法慢慢具体化,变成想找个温柔可爱女生做妻子。”
他声音不由自主地变低,变柔和,“这个想法现在还是样,依然想找个温柔可爱女生做妻子,喜欢是女孩子。”
直以为俞景是个从小就在蜜糖罐里长大人,没想到对方也经历过这多事情。
“没有吓到。”闵笙说:“只是……不知道你小时候也过得这辛苦。”
闵笙没有强权父亲,他父母压根都不想管他,只有爷爷,他爷爷也不想管他,很小时候听就要个人做很多事情。
他很苦,他原本以为俞景很幸福,但没想到俞景也很苦,每个人有每个人苦处。
“这真没什辛苦。”俞景立刻说,“你别有心理负担,只是想说这个人就这样,有些地方会莫名其妙地固执,坚持,认死理,根筋,很轴。”
闵笙愣住,其实他不太懂俞景为什说起这件事情,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讨论过喜欢什样人,要找什样对象……
但恍然间,他脸上血色如同潮水般褪去。
他知道,知道为什——
俞景发现。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能明白对方话语里背后意思。
他把很多不好词都用在自己身上,希望闵笙能够不要介意这件事情。
但闵笙却回答:“别这说自己。”
闵笙目光很认真,是纯然关切,关心俞景,希望他不要再这说自己。
俞景觉得自己很蠢很笨很迟钝,他从前怎就没有看出来,不知道现在看出来是不是晚。
“每个人身上都有很多缺点。”闵笙对俞景说:“都不是完美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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