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你摘。”
沈寒:“……”
“乖,那别墅是沈老师。”
“哥哥暂时买不起。”
温年沉默很久,在沈寒觉得他可能是因为自己买不起别墅要哭出来,甚至后悔自己为什没有顺着他话说时候,温年才开口:“不是。”
“月季。”
温年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沈寒登时就心软,再说话时,声音都放轻:“好好,进去吧,天都黑,没什好看。”
说着,沈寒拉着人往回走。
温年没动。
“想要那个。”
太阳已经西沉,只剩下点很浅余晖。
推开门瞬,沈寒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某个“看着酒品挺好”人,此时正站在阳台,上半身都倾在外头。
“温年!”沈寒连灯都来不及开,直接喊温年名字,冲向阳台,把把人拉住。
温年听到名字,顿下,才慢慢回过头。
他没喝过酒,酒量自己也不清楚,可现在看,似乎不是很好,再加上刚喝得急,没多久,额头就开始止不住地发胀,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边筋脉跳动。
温年撑不住:“上去睡下。”
“好好好。”
“你快去睡。”
众人连牌都不打,先把温年送上楼。
“要月季。”
“月季?这月季有什名堂吗?怎你和哥都喜欢这个,哥几幢别墅外都养这花,看着挺好看,其实可难养,那——”
沈寒回头,看到温年微微发红眼角,他忽然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就是朵月季吗?!还能给他弟弄委屈?!
“好好,那你进屋里等。”
他忽然说这句。
很轻,轻到如果不是四周很安静,沈寒甚至听不到。
“哪个?”沈寒问。
温年伸手,遥遥指下。
沈寒顺着他手看过去。
阳台感应灯适时亮起,光线簌簌落在他身上。
那双眸子依旧亮得不像话,可却像是蒙层水汽。
……这不是醉是什。
“不好好睡觉,你跑阳台上干什,”沈寒学着温年样子,往护栏外探两下脑袋,“还这样这样!”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沈寒看着温年睡下,才放下心来。
“应该是有些醉。”许新说。
“睡觉就好,看着酒品还挺好,醉就睡,”余杭说,“让他睡吧,别吵他。”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三十分钟过去……不知道为什,沈寒总觉得心里毛毛。
“你们先玩,上楼看看。”最终沈寒把扔下牌,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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