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想想，
温年没答。
“所以刚刚
哥找你出去是问膝盖
事
？”沈寒跟条尾巴似跟在温年身后，“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他怎
就知道？”
温年：“？”
什叫还没来得及跟他说？
温年立刻停住脚步，及时掐住苗头：“别说。”
捧凉水打在脸上，脸上温度降下来，他才感觉重新活过来……然后推开门就看到夏南那“让也听听”眼神。
温年：“……”
沈寒看着温年有些微湿头发。
怎去谈个话头发都湿？
温年走到沈寒身边，正要坐下，忽地又想起沈淮景话，于是走到墙角从包里拿出药膏，拍两张。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那个小铝壶，他好像听到脑子里尖锐嗡鸣声。
温年不敢再深想，偏头，刚好看到沈淮景拇指指腹上微亮油光——是他膝盖上药油。
温年：“。”
他摸摸口袋，找出纸巾，拆张递过去。
沈淮景笑下，接过，很随意地擦两下，说：“医务室开药膏回去拍给看下。”
就干，”沈淮景看着伤口，轻声说，“不能不擦。”
“黏裤子也不行。”
温年撑着木椅掌根用力到都快压出印痕：“……好。”
沈淮景总算松开握着他脚踝手，温年肩膀松，着急忙慌地把裤脚放下来，然而下秒又听见沈淮景问：“另只呢？”
温年：“这只没有。”
沈寒：“这次真不是。”
“知道，”温年说，“是说以后。”
沈寒：“以后就以后再说呗。”
温年：“……”
重新躺回小床铺上，温年闭眼就是沈淮景蹲在他面前看伤口画面。
“拍这个干嘛？”沈寒声音从身后响起。
温年被惊下，药膏重新掉回包里，他拉好拉链，冷静道：“随便拍拍。”
沈寒：“哥让你拍？”
温年：“……”
他有时候是真不知道沈寒究竟是反应快还是反应慢。
温年什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头。
他觉得再待下去，小铝壶嗡鸣声可能都要冒出来，温年：“那回去看看。”
“回去先睡觉，拍照事情迟点再说。”沈淮景看眼时间，说。
温年：“好。”
温年听沈淮景话走回练习室，到门口时候脚步顿，拐个弯，转身去洗手间。
沈淮景没说话，也没起身。
温年嘴唇都有些发干，把另只裤脚也卷卷，给沈淮景确认完没有受伤，重新放下。
“要是明天起来不舒服就先练习歌曲，把舞蹈动作放放，”沈淮景慢慢起身，“伤到膝盖不是小事，知道。”
温年板眼回答：“知道。”
他莫名就想起那天在学校门口见到老式蜂窝煤炉小铝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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