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睡这个觉。
更不该看这个题。
路言浅浅吸
口气，直起身，虚撑着下巴，看着台上
尚清北：“2.3秒，对吗？”
“对！”尚清北立刻点头，表情都亮，“言哥你算出来？”
路言扫眼身旁空着位置，默下，回道：“不是
。”
“你还说看这
认真，不是看懂吧。”
郑意：“……那是开玩笑。”
林季：“知道。”
两人你看着，看着你，齐齐倒吸口凉气。
当时个打趣那说，个玩笑那听，本来谁也没当真。
尚清北自认做题速度不算慢，配着老师分析，紧赶慢赶也才做两道，最后这题也是晚自习之前抽空写。
而路言回教室就趴下，所以他究竟是什时候把题做？
还、还做对！
总不能是睡醒看几眼就做完题吧？？？
比尚清北心情更复杂，是看着路言报出答案林季和郑意。
整个班倏地没点声音，就连已经解完题，开始做其他科目作业陈蹊她们，都放下笔，直直看着后排路言。
前排有人弱弱开口：“北北，答案对吗？”
尚清北差点没反应过来这话是在问他。
因为太懵逼，手上粉笔断成两截都没发现。
哪怕心里已经知道答案，可尚清北还是对着卷子，从题头到题尾，完完整整看遍，才僵硬着点头：“2、2.3，对，对。”
“顾戚算。”
总归人不在，先把眼前事应付过去，后续再说…再编。
可现在看来，怎就那像回事？
可路言明明就看几眼啊。
就在脑子里过遍，就知道？
听着怎比“只会写学号”还离谱？！
而此时，睡迷糊，又被尚清北那句忽然拔高音量“所以答案是什”惊下，为让尚清北安静点，下意识报出答案路言：“…………”
两人在后排，本身离路言就近，戚哥把复盘好卷子拿给老周时候，还特意跟他们说声，让他们轻点讨论，不要吵着路言。
所以两人时不时就看看路言，什时候动下都记得很清楚。
林季笑得有些僵硬：“中途言哥醒过趟，你还记得吗？”
郑意点头：“后来不是又趴下吗？”
“知道，说不是这个，”林季压着声音，“那时候，言哥不是盯着黑板看阵吗，还看得挺认真。”
所有人：“……”
尚清北偏头看着黑板。
虽然他已经把题解大半，也给提示，可最后步最关键等式没写出来，轨迹图也没画好，否则也不至于这久还没人算出来。
可尚清北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物理是下午最后节课，周老师又是后半节课才发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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