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教室路言很熟悉，不算上自己，光和顾戚去过
，都不知道有几次
。
高三教学楼二楼自习室。
其他楼层都暗着，只有二楼，也只有那间亮着灯。
从照片那个角度看过去，甚至有种奇怪违和感。
路言不觉得顾戚会无缘无故发
张照片给他。
如果路言这次仍旧没参加考试，就是拿个平均分倒数第，他们顶多也就反省阵，过两天就忘。
毕竟很少有人能保证每次都是正常发挥，甚至超常发挥。
可这次不样。
这是言哥进中、进九班以来第次考试。
他们必须把场子给撑住。
“
说参加。”
“别…还没说。”
顾戚笑下：“不用说，会知道。”
路言参加这次考试事，给整个高三段冲击力，甚至比五校联考消息还要大。
论坛里还为此专门开个帖子。
路言解释道：“人手份。”
路言话音落，顾戚视线就停在自己空荡片桌子上，微挑眉。
人手份。
他可能不算在这“人手”里。
路言原先以为顾戚已经拿，见他这神情，还顿下：“问问清北？”
分。”
到这个时候，路言其实并没有想刻意瞒他们什
。
可包括周易在内所有老师，都心照不宣地没提起这个话题，也没提起上次考试。
路言知道他们在担心什。
在这场考试没结束之前，谁都说不好会发生什。
可看会儿，还是没懂，最后发个“？”过去。
可就在那个“？”发出去瞬间，路言隐约猜到点什。
最起码，不能从正数第变成倒数第！
路言并不知道发生什。
这周末因为家里长辈来，他没有留校，回家趟。
所以当顾戚给他发来张照片时候，路言还有些不解。
照片是在教学楼外面拍。
在硬挤出来天半假期里，成功建起高楼。
基本中心就围绕“路言据说要参加这次考试，也不知道九班平均分会不会滑铁卢式下跌”这个话题展开。
九班人气得够呛。
关帖子之后，立刻熬个通宵啃错题本。
说实话，他们并不在乎平均分是不是第。
“不用，”顾戚坐下，顺势拿过路言桌角那叠纸，翻翻，“整理得挺细。”
路言：“嗯。”
顾戚边翻资料，边问：“刚群人围在这边说什？”
“问参不参加考试。”路言道。
顾戚抬起头来。
所以都没说。
等到顾戚回来时候，林季他们已经各自回到自己位置。
顾戚看着路言桌面新放那叠纸：“谁给？”
路言：“清北和班长他们整理资料。”
顾戚扫圈，好像是每个人桌上都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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