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瑞连连点头。
“还是第
第二？!”
朱瑞头都点累
。
“搞错吧！”
刚听到前五名他们班占两个
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以为，是校内排名。
“不、不是，再上面。”
徐乐天：“第第二都在
们班？”
朱瑞用力点头：“快，再上句！再倒句！”
“打什
哑谜呢，”徐乐天龇龇牙，可还是顺着朱瑞话往回倒，“第第二都在们班，总共九个……”
“不是九个班！”朱瑞把他那在讲台上拍红手摊开来。
粉尘飞扬，扑刚挤到前排徐乐天他们脸。
前排所有人：“……”
徐乐天他们从没见过朱瑞这个样子，哪怕是路言转到他们学校时候，都没这激动过。
要是换以往，被这粉尘扑，早就把人按讲台上，可这次愣是停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靠！老朱！你别跟说，那个考第二是你？！”
季说话，时之间，也没有注意到在林季走进来不久，跟着从前门跑过来朱瑞。
“老曾都说要奖励，肯定考得很好啊！”
“前两名！意思就是戚哥之后还有个！是谁啊？班长蹊姐还是北北？靠绝绝绝！总共九个班，第第二都在们班，都想好怎吹！”徐乐天用力喊。
“林季！”朱瑞冲上讲台，把扯住林季肩膀，“你是不是没听完老曾他们接下来话？是不是！”
“听到，老曾说让老周好好奖励下们。”林季道。
因为哪怕这样，都已经很撞运。
根本就没人敢往联考排名上想。
如果是五校联考前五名他们班占
“是五所学校。”
“新才、隔壁附中、江宁二高、南高，以及们，五所。”
这下，就连贯最淡定陈蹊，都直接从位置上站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朱瑞。
“阿瑞你是说，五校联考前五名，们班占两个？”
“你确定是们班占两个，不是们学校占两个？”
“艹！真吗！”
朱瑞手指继续哆嗦，却用力戳戳徐乐天肩膀：“把你刚刚话，重复遍。”
徐乐天：“考第二是你……”
“不是，上句。”
徐乐天想会儿：“想好怎吹。”
“还有后面呢！”朱瑞刚刚那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跟林季说话时候，还只手抵在腰上，嘴巴张张合合，兴奋地直打哆嗦。
林季根本没懂朱瑞意思，底下人更是头雾水。
朱瑞深吸口气，组织不好语言，可心里又实在着急，直接掌重重拍在讲台上。
他完全没控制力度，直接结果就是右上角粉笔盒没吃住力，猛地震起，然后直直坠在地上。
五彩粉笔滚满地，断断，裂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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