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两座大山，他们叫过苦，骂过娘，甚至在顾戚因为比赛不能参加考试
时候，偷笑出声。
可抛开种种，这两座大山只是立在那儿，他们就有方向。
这种方向看
“什
横幅？”
“你说呢？”
“状元横幅啊，还能有什。”
“艹，老曾这狂吗？”
“不是老曾狂，戚哥和言哥哪次估分偏差不在几分之内，他们心里肯定有数。”
高考开始，高考结束，好像也只是几张卷子事。
结束那
刻，每个人甚至有种“这就结束
”茫然感。
直到两天后毕业典礼，看着彼此换下校服模样，才意识到，似乎真要毕业。
“今年毕业生代表是戚哥吧？”
“是，演讲稿都是蹊姐帮着打印。”
“高高二不还说要打听两人坐哪儿呢吗，高考结束就溜进来，在位置上坐坐。”
“这
怎没想到啊？戚哥言哥快看看你坐哪儿，趁考场还没封，也先去坐坐啊！”
“算个！”
“靠！服，言哥这准考证上照片，怎感觉跟们用镜头都不样？！”
“那是镜头问题吗？你清醒点，是脸！”
得先问过戚哥似。
只有郑意、杨旭之和早就觉察到什陈蹊她们，低头偷笑。
林季这话，确是没问错。
顾戚看路言眼，路言笑下。
顾戚嘴角噙着笑：“今天可以。”
“安静安静，老曾说话。”
话筒声音起，体育馆才安静下来。
这次，谁都没再嫌无聊，没再嫌曾宏唠叨，甚至在他发言完时候，还有人喊声嘹亮到有些扎耳“老曾再讲点”，引得哄堂大笑。
气氛在毕业生致辞时候，推到巅峰。
对于109届所有学生来说，顾戚和路言，绝不仅仅只是榜首那简单。
“你们猜猜戚哥和言哥估分多少？”
“多少？”
“不知道，但老曾找两人问过，还找好几遍，让他们先往低估。”
“然后呢？”
“然后据说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横幅。”
……
等群人闹完，抱着书三三两两往寝室走，教室空，顾戚才把人带到后门位置。
像成年礼那天晚上样，低头吻下。
“紧张吗？”顾戚轻声开口。
路言轻笑，摇头——
得应允，所有人哄而上。
“沾言哥和戚哥喜气，有预感，这次高考定可以创历史新高。”
“什叫沾戚哥和言哥喜气啊，那叫才气，才气懂不懂！喜气，搞得跟戚哥言哥结婚似哈哈哈哈。”
“靠！刚刚谁喊句76是真，当言哥戚哥听不见是吗？”
“前两天还听老曾说呢，今年也凑巧，戚哥和言哥就在们自己这儿考，大概是专门镇场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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