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采瑜伤还没好利索呢!万让未来皇帝身子骨出什问题,天道爸爸又记他笔怎办?
霍采瑜不知道为何李锦余这几日对他关怀备至,保持警惕低着头回答:“草民已无大碍。”
李锦余松口气。
天色已经大亮,已经感觉不到昨夜寒意,李锦余开始觉得霍采瑜紫薇帝气压迫难受,后退步,找个借口:“朕还有国事要处理,先走。”
出门,早有内侍提前在候着,见李锦余出来,赶紧迎上前:“陛下圣安,兰汤已备好,请陛下沐浴。”
李锦余有些不好意思:“你醒?”
霍采瑜初醒时深棕色眼眸中还有丝惺忪睡意,很快便消散无踪,恢复之前冷漠;只是那冷漠抬头对上李锦余,又有丝轻微波动。
李锦余背着光,俊美脸庞上带着点歉意笑容,深格绢绸窗棂外投射进来暖光透过他宽大衣襟,将他整个人都镀上层柔和光。
他笑容单纯明烈,像个不谙世事孩童,与霍采瑜记忆中那阴鸷,bao虐模样相差甚远。
这丝波动只持续瞬间,便重新掩藏在霍采瑜眼中冷漠中。
翌日临近晌午,李锦余才悠悠睡醒。
他还是仓鼠时候就习惯睡到中午,穿过来之后每天上早朝都哈欠连天。
睁开眼看到明媚阳光,李锦余迷糊脑袋第反应:今天怎没人叫他上早朝?
他猛然坐起身,呆呆地眨眨眼,才反应过来昨晚他为躲避那些脏东西袭击睡在霍采瑜卧房里!
想到霍采瑜,他不由得转过头。
按照惯例,皇帝临幸完妃子都是要沐浴,只是景昌帝脾气不好,没听到屋里头有吩咐,他们也不敢叫门,只好直侯在门口。
如今见陛下出来还穿着昨夜里衣,不由得心里有些嘀咕:昨夜陛下个人匆匆忙忙跑到锦绣阁来,直
他自嘲地想:明明已经认清他们这位陛下本质,竟然还会觉得陛下像孩子样单纯?
且看最初太医给自己配猛药便知晓,若非自己懂些药理,现在恐怕早就命丧黄泉!
霍采瑜活动下身体,起身给李锦余行礼。
在内狱捡回条性命,他不打算白白枉送在这个,bao君手里。
李锦余看霍采瑜行动之间有些僵硬迟缓,想到这还是自己造成,便有些愧疚:“你身体没事吧?”
霍采瑜维持着和昨夜模样姿势,斜靠在床头,手中还拿着那本书。
他双眸阖上,呼吸匀称,显然正在熟睡中。
李锦余有些吃惊:霍采瑜竟然维持这个姿势睡晚?太厉害吧!
他趴着睡晚上腰腿都有些酸痛,霍采瑜这个姿势怎受得?
站起身活动下腿脚,发现霍采瑜皱皱眉,慢慢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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