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这才捂着脸站起来,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娘娘和当初陛下样,从不把她们当人看。
——只是如今听闻陛下和善许多,娘娘却日益,bao躁……
娴贵嫔回宫,看着冷冷清清合心宫,恨得咬牙。
她得宠时候,日日都有嫔妃过来巴结;现在她落魄,立刻便门可罗雀。
李锦余终于还是忍不住打个惊天大喷嚏:“阿嚏!”
仓鼠嗅觉本来就比人类敏感,自从他尾巴冒出来之后,嗅觉似乎更灵敏些,实在是受不这里花香和脂粉香。
娴贵嫔正在抒情,被李锦余这个响亮大喷嚏打断,整个人都呆住。等回过神来,看着脸颊红红、不停揉鼻子李锦余,再想继续,气氛已然荡然无存。
“朕受不这个味儿。”李锦余又打两个喷嚏,无力地摆摆手,“你既还在禁足中,就老老实实回去待着吧。长康,回宫。”
娴贵嫔还待再说,李锦余已头也不回地离去。
,自然该去他大号仓鼠滚轮上跑跑。
然而李锦余回宫才发现,他大号滚轮不能用。
当日他借薇嫔打掩护,偷偷溜出宫,长康发现之后差点晕厥过去,后来直处于惴惴不安中,根本想不起给陛下维护仓鼠滚轮。
个多月无人碰触,仓鼠滚轮里积层薄灰,转起来也有些不灵敏,需要铁木局人来好好处理下。
万般无奈下,李锦余只能硬着头皮去御花园走路,并祈求千万别碰到认识人。
想到这里,娴贵嫔又咬咬牙,秀美脸蛋上浮起层焦虑。
她定要想办法救父亲。
纵然她和父亲
看着陛下身影消失,娴贵嫔脸上楚楚可怜表情慢慢脱落,最后只剩下片漠然。
有宫女捧着外袍过来给她披上,小心翼翼地问:“娘娘……”
娴贵嫔扯下袖口,忽然抬手“啪”地打那宫女个巴掌:“贱婢!方才怎不见你这殷勤?”
那宫女早已习惯娴贵嫔近日喜怒无常,不敢反驳,立时跪下来求饶:“娘娘恕罪!”
娴贵嫔打她巴掌,心中郁气未消,站起身又扇那宫女耳光,才气冲冲地回宫。
然而天道爸爸似乎并不爱他。
李锦余扶着额,看着前面跪在地上女子,有些艰难地问句:“怎还是你?”
娴妃、不,现在是娴贵嫔,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李锦余,声音略略沙哑:“嫔妾久不见陛下,实在太过思念,还请陛下恕罪。”
李锦余后退步,看看娴贵嫔身边铺满地桃花花瓣,忍着花粉味儿给他鼻子刺激,勉强道:“娴贵嫔禁足还没过吧?”
“陛下!”娴贵嫔双眸之中泪光盈盈,跪着向前走步,“嫔妾伺候陛下两载光阴,陛下当真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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