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耳朵啊!
不像尾巴样能够藏在屁股后面,只能在脑袋上招摇。
尽管他们仓鼠耳朵不是很大,可也不是能靠头发或者平天鎏金冕遮住!
李锦余烦躁地挠挠脑袋,头钻进被窝,痛苦地想着法子。
该怎才能遮住脑袋呢?
有些政务不在早朝上说也可以。
“臣已经想好解决如今民间流言主意。”
李锦余只手扶着脑袋,提心吊胆地关心着自己头上包裹缎巾,生怕不小心掉落下来,彻底,bao露身份。
“只是这法子还需要陛下配合。”
“要朕怎配合?”李锦余个姿势坐久有点麻,稍稍动动身体。
李锦余摔那下不算太重,活动下腿便感觉不到多少疼痛感。
霍采瑜得到允许摘下束缚眼眸缎布时,便看到他陛下身上穿着里衣,头发扎在头顶,脑袋上整个包裹着块硕大黑底金纹软巾。
霍采瑜目光凝聚到那块软巾上。
李锦余注意到霍采瑜目光,微微咳嗽下:“许是在池子里泡久,朕有些头晕。”
他也不知道霍采瑜信不信,干脆不去想,只道:“天色不早,霍爱卿睡吧。”
瑜才给他如此无法比拟安全感。
心中暖意盘旋散开,似乎有种从未体验过感觉涌上来,但在触及心湖水面之前便像墨痕入水般转眼消散。
李锦余抿抿唇,把手慢慢放到霍采瑜掌心。
哪怕将来他和霍采瑜终将有日兵刃相见,至少在现在,他还是愿意相信霍采瑜此刻说是真心话。
霍采瑜唇边微微泛起丝笑意,握紧李锦余手,扶着他向沐清池池边走去。
他总不能直包着头出现在别人
霍采瑜目光落在陛下动作之后从缎巾中滑落垂在肩头墨色长发,停顿片刻,喉咙微动,才抬起头继续道:“需要陛下亲自出游。”
……
李锦余夜没睡,提心吊胆地等霍采瑜去上早朝后才从床上爬起来,冲到镜子面前。
解开缠在脑袋上丝巾,对着磨光铜镜动动耳朵,愁眉苦脸。
整夜过去,他脑袋上耳朵还是没消失。
似乎想起什,李锦余又强调句,“明日早朝朕就不去。”
霍采瑜这下真怔:“为何?”
为解决丞相派舆论反击,他还有几个方案需要在早朝时和陛下商议呢。
李锦余不好说自己耳朵都长出来,戴平天鎏金冕遮不住,灵机动,重新拾起自己很久没用任性人设:“朕就是不想去。”
霍采瑜也很久没有看到这样光明正大耍赖陛下,定定看他会,忽然展颜:“谨遵陛下旨意。”
“陛下方才摔痛?”
“嗯……”
“回去臣给陛下抹些跌打药酒。”
“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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