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李锦余打断她,认真地道,“朕与霍采瑜是真心相爱,不掺杂任何利益纠葛。朕愿为他遣散后宫、并肩成亲,便是想向大荻、也向自己证明们之间感情。”
太后愣下,张张嘴,下巴微微颤抖下,老迈脸上闪过丝悲伤:“陛下想必怪哀家当年心狠……可是哀家年少入宫,在宫里看太多感情牵绊最终不得好死故事。这至高无上皇权之下,又有多少真心能历久弥新?”
李锦余歪歪头,忽然笑起来:“朕相信他,也相信自己。”
他们之间感情早已经超越这世上皇权、人与妖之间鸿沟,紧密相连,彼此无隙。
“无论如何,朕已经长大。”李锦余忽然站起来,走到太后面前,轻轻弯下腰,诚恳地道,“过去事都过去,朕已经不放
霍采瑜已经知晓陛下之前暗搓搓催着他上位打算,忍不住又笑声:“臣也想过做陛下皇后。”
他们对视眼,忽然都笑起来。
想必翻遍历史也找不到他们这样对君臣。
“朕还是去找太后谈谈。”李锦余想想,站起身,“好好成亲,朕定要办得事事完美。”
……
脑,就不会给大荻得列祖列宗丢脸,所以坚持不退。
李锦余最后实在说不通,只能无奈妥协:“那咱们各退步,朕与摄政王用样规格可以吧?”
礼部侍郎皱着眉还要说什,就听到李锦余用力拍下桌子,“这是朕底线!”
礼部侍郎皱紧眉,权衡下,最终无奈地点头答应。
等礼部侍郎退下去,李锦余才揉着手和霍采瑜抱怨:“这个礼部侍郎怎这固执。”
自从政变之后,李锦余照例还是每个沐休来给太后请安,如既往;太后倒是经常流露出愧疚又强行忍耐表情,母子俩说几句话就结束。
李锦余知道太后还是在默默关注他。
像之前韩国公拜访定然有太后授意。
趁着成亲将近,李锦余打算和太后口气说清楚。
太后显然知道李锦余来意,手中佛珠珠串扯紧,脸色有些苍白:“是哀家对不住你,若不是哀家,你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霍采瑜过来帮他揉揉手心,笑道:“礼部侍郎夫人是韩氏人,想必受韩氏些影响。”
当初太后政变,霍采瑜趁机把世家在朝中权柄收回大半部分。为平衡朝中势力没有赶尽杀绝,留没什太大影响礼部没有动。
要说谁最反对陛下和摄政王亲事,毫无疑问就是心盼着陛下能有皇嗣太后娘家。
不过现在他们也说不上话,只能在这种细节上固执点罢。
李锦余也想清楚,鼓鼓脸,叹口气:“朕当初还想着做你皇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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