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鱼站在黑寂寂二层楼前,宫肆落寞喃喃道。
“喂……干嘛忽然说这种话啊……”宫肆被他吓跳:“好肉麻!”
溪流却盯着他又看会儿,然后转身往门内走。
“那个!”宫肆忽然大声道:“你不是喜欢吃做得炖鱼吗?又弄到四条鱼,今天晚上就给你炖条送过来!”
翘起嘴唇乐,溪流朝他摆摆手,旋身入门,大门随即关上。
宫肆当晚当真炖条大鱼过来,他用家里最大那口锅,末还连鱼带锅起端上公交车,然而当他端着锅走到溪流家门口时候,却发现那里大门紧闭。
冰冰凉——这是宫肆对溪流手掌印象。
牵手走到车站,两个人这次选择搭公车回去。
“啊……冷水镇秋天可真美,去年过来时候就这觉得。”坐在靠窗位置,静静看着窗外景色,溪流忽然对宫肆道。
“是吗?倒是看惯。”
“真很美。”溪流道。
不只是大门紧闭而已,里面盏灯也没有亮。
整座宅子静悄悄,个人也没有。
好像连夜搬家似,溪流就这样消失。
“喂……不要这样就离开啊……”
“你也是唯朋友……”
接下来,他好像还念两句诗,语言晦涩,宫肆有听却没有懂。
然后他们两个人又乱七八糟聊路。
直到公车到溪流家附近车站,两人下车。
宫肆直把溪流送到他家门口,开门前,溪流忽然转过头来:
“宫肆,会记住你,你是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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