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在个黑色房间内。
在寻
“只是忽然想起邱德老师对阿肆说过话而已。”
“找寻自己器型时候,阿肆不是老梦到剪刀吗?他梦到太频繁,以至于们全都认为他是把剪刀。然而当阿肆当真化成剪刀后却发现自己化成剪刀与梦中不同,他当时是咨询过老师,他咨询老师就是邱德老师,记得邱德老师是这样说——”
「梦是个很神奇东西,它是深层意识体现,你梦到可能只是个提示,关于你核心提示,它会告诉你自己是什,然而由于境遇不同、使用者不同、能量不同,你形态最终会与梦里自己本初样子产生差别。」
「还有种情况,你做梦就是梦而已,种关于本初梦,你梦到是你曾经见过后来却遗忘画面,在思考本这个过程中,这幕也被你从记忆深处翻上来,那幕不是代表你本,而只是你记忆里曾经见过场面。」
溪流记性极好,宫肆只对他说过遍而已,他就将原句全部记住,天知道宫肆自己如今都忘得七七八八。不过随着溪流叙述,宫肆成功将那天邱德老师对自己说过话想起来。
乔姆依·克拉姆身影消失,房间内所有人视线顿时全部集中到宫肆身上,这些视线太热情,宫肆被看得毛毛。
祖玛古激动地问他:
“宫肆老爷,您有关于剪刀回忆吗?被剪那种!”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活到现在全须全尾,哪儿都没少!”宫肆立刻摇头否认。
少大头啊——所有人看着他,虽然没说话,然而眼神中全是这个意思。
“所以——”回忆着邱德老师对自己说这番话那个下午,宫肆感觉那天记忆充满昏黄日光。
是,邱德老师是在个下午对他说这番话,那天是个下午,阳光洒满教室,照他几乎有点看不清邱德老师身影,他身影完全被金黄色阳光遮盖。
“所以剪刀并不是提示阿肆器型是剪刀暗示,而是阿肆记忆深处、被遗忘、然而印象十分深刻回忆。”举起食指,溪流慢悠悠却坚定地说出自己结论。
看着眼前脸笃定溪流,宫肆神情有点恍惚,他再次想起自己做过那个梦。
那个他做无数次梦。
宫肆看懂,然而任凭他在记忆里翻又找,怎也想不到这方面记忆。
就在所有人都盯着宫肆、等着宫肆能否想起点什时候,溪流忽然开口——
“这件事搞不好发生更早,发生在阿肆还没有产生主动记忆时候。”
他这句话总算把宫肆从大伙儿视线中解救出来,包括宫肆自己在内,所有人齐刷刷看向溪流。
任凭众人看着,溪流慢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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