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殊语气很轻,甚至带着点不明显颤音:“没有标准线,但有标准答案。”
“就陆瑾沉,别人都不行。”
何子殊说到这里,手上烟花棒恰好燃尽最后点火星。
何子殊把它端端正正立在脚边,伸手摘下颈间小平安锁。
他小心翼翼打开活扣,取出红绳,轻声道:“宋老师说,这红绳是福报最满位奶奶亲手编,把那个姻缘签上流苏摘截,缠上去。”
以致于他对那句叫做“幸福家庭都是相似,不幸家庭各有各不幸”话,直抱着怀疑。
相似,是什个相似法。
抬头瞬间,电视里正放着个老牌歌唱节目,他照着那模样,随手写个唱歌。
谁知道,随手写,成真,心里真正想,也成真。
后来娱记也爱问个问题:“有没有想过自己另半是什样,有什标准吗?”
何子殊:“粉丝问另半有没有什标准。”
陆瑾沉轻笑:“嗯。”
他其实已经知道答案。
何子殊抿着嘴。
小时候写作文,总躲不过个命题,长大后、梦想、愿望。
河这边看着,这个时间点,却难得热闹。
刘夏踩着长阶蹬蹬跑上来,手里还拿着盒看不清形状东西:“那天生日会烟火没放起来,今天就放给你们看!”
“夏哥,你这烟火缩水有点厉害啊。”
“有烟花棒就不错,花心思找来,下次再补个大。”
“烟花棒挺好,放烟花等会儿被带走,还得找人来赎。”
现在,何子殊把那截流苏取下来,在陆瑾沉无名指地方系圈。
无名指,人类意义上最不灵活手指,却系住他心上人。
何子殊看着那截红绳,笑下。
想说话太多,他极尽努力,想挑句不那俗,不那轻
就像今天粉丝。
换汤不换药东西,可何子殊突然就有。
可这标准没有分数线,没有加、减分,没有谁能不能达到、或达到几分。
因为只有三个字:陆瑾沉。
别人都不行。
在别人都立意深远时候,独独他,落笔瞬间,脑海里想只有个字:家。
可能这对别人来说,是生来就有,谈不上长大,更谈不上什梦想。
但他没有。
可到底,最后还是什都没写出来。
不为别,因为太抽象,他发觉自己竟有点想象不出来。
“能不能想点好!”
几人边笑,边极其幼稚把烟花棒点。
火星呲啦而出,把每个人眉眼都染亮几分。
排人靠在围栏上,手上烟花棒有下没下敲着,在空中没什轮廓画着。
火光中,何子殊看着陆瑾沉,把烟花棒偏,碰碰陆瑾沉手上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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