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便露出抹苍白微笑:“对,你从小就喜欢看书。”
“这是医生开药。”林渊手里拿着袋药并杯水过来,看看深白,又看看床上病号,他在两人之间犹豫下应该把这些东西给谁。
“自己吃就好,还不至于虚弱到不能动。”男人说着,自己按下按钮让床头升起来,接过杯子吞下药,他又自己将床头弄回去。
林渊再次出房门,他将房间留给这对看起来有些距离感,然而相处却完全不生疏父子。这俩人……应该可以趁机回忆下吧?林渊想。
然而在他离开后,这两个人却直没有说话,深白手里拿着本当地杂志看得津津有味,至于深白爸爸,双眼半开半闭,静静看着自己手腕,没人猜得到他在想什。
深白老爸第二天就病。
感冒。
“您也真是,爷爷那边温度可是零下十来度,进去也不穿件保暖外套。”深白边用手试着他额头温度,边道。
摸完他又看看自己老爸,半晌摇头道:“不过你这状态,如果不是你自己说发烧,完全没看出来。”
深白爸爸是自己从冰室走上来,出来他样子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两样,脸色虽然微微苍白不过倒也还好,还是深白过来时候,看他扶下额头,礼节性问句,这才得到句“似乎有点发热”回答。
“你要住下养病吗?你们在这里住是酒店不是吗?”这里房子极难买,何况已经有人告诉深白,他知道男人这次过来是住在包下家豪华温泉酒店里。
那个女人已经回去,带着女儿。
到深白现在位置,很多事儿即使他不打听,也会有人主动将所有事情收集好然后告知他。
“不。”男人笑着摇摇头:“这边情况实在是有点让意外,这不起眼地方,谁能想到——”
酒店医生立刻被叫过来,量体温:好家伙!39度!
即使在医术高度发达当今社会,输液仍然是种治疗发热好方式。躺在酒店房间里,男人全身被盖上暖和被子,只有左手腕露出来,上面露出根连着吊瓶针管。
“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如果不是保姆阿姨问你为什直要热水,你都不告诉人家你发烧。”如果不是旁边体温计上还留着明晃晃“39”字样,男人样子看起来仍然不像是在生病。
“那个时候你明明才三岁,也不知道怎就知道发烧多喝热水会好些。”想到小小孩子拿着个大大空杯子、仰着头找保姆要热水样子,男人脸上第次露出点可以被称为“虚弱”神色。
“因为喜欢看书,书上说,发烧时候多喝热水好。”双手撑在椅子上坐着,深白也回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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