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名字中,他终于看到个深字辈名字,不知道这个人是爷爷兄长还是弟弟,想来应该和他们家有关系,只是,这个牌位前烛火已经被点燃,深白只能对着那个牌位微微拜拜,然后继续往前走。
这个祠堂远比他看到要深,而且,路向下,脚下虽然是平地,然而深白却感到微微下降感觉,这条路应该是通往地下。
他已经在这里面走很久,也见到好些牌位,然而这里却像走不完样,随着他越走越深,那些牌位上主人
算你们与有缘。”这是他说第二句话。
“年轻人们应该很讨厌们这些老头子废话长谈,所以,今天也就不说太多。你们站在这里,并非代表自己站在这里,你们每个人身后都有自己家族,都有更多王姓人,不管是主支或者旁系,你们根源都是样。”
“这多年,看到们家人代代,每次总有这多朝气蓬勃年轻人,心里真是高兴。”
他发言就中止与此,接下来,他脸上微笑渐渐消失,变得肃穆而庄严,左手持起炷香,右手燃起根火柴,明旸点燃这炷香。
面对香案,他闭上眼睛,念起长长祭词,没有人听得到他念诵什,不过在念诵完祭词之后,他从旁人手中抓起张祭文——没错,就是深白他们这几天写得那个,明旸用手中香点燃那张祭文,然后和香起,扔入香案前方鼎中。
那个东西应该是叫做“鼎”吧?深白勉强分辨着,这种古董现在已经绝迹于人们生活中,他能认得,已经算他博闻强记。
明旸页页将祭文扔进鼎中,那鼎中火便从无到有,渐渐呈现熊熊之势。而明旸口中却直未停,他似乎在诵读祭文上文字,又像是在喃喃自语着其他什。
这个时候,直站在香案旁边老者带头用鼎中火引燃手中香,踏入祠堂,他点燃正中个牌位前蜡烛,然后将手中香插在牌位前小鼎内,拜三拜,他在牌位们面前绕行圈然后身影消失不见。
之后几位老者也做同样动作,再之后,有人示意深白等众正在下面看得呆愣年轻人,第个人糊里糊涂被拉上前去,点属于自己炷香,然后进去祠堂为个牌位点着烛火。
深白位置不算靠前,也不算靠后,大概是中间位置,等到他进入祠堂时候,祠堂里已经烛火堂堂,和其他人不同,深白并不着急立刻点燃某个牌位前烛火,而是仔细看起牌位上名字,这里牌位密密麻麻,怕不是有成千上万,然而排列却有规律,是按照中间字命名时间来排,除此之外,每个牌位上还写着所有人出生年月以及死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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