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
司危视线落在喜婆身上:“你先来。”
半晌,那名喜婆哆哆嗦嗦地伸出手,硬生生撕下自己脸。
凤怀月转头闭上眼睛。
身边惨叫声片,地上落着脸皮也越来越多,到最后,人人都顶着个鲜血淋漓脑袋,呜呜咽咽地哭着,司危却道:“顺眼多,以后别再让本座看到这种脏东西。”
。
“贵客到——”
喜婆大声喊。
经历过方才那场血雨,凤怀月对司危残,bao再度有新认识,但这份残,bao在千丝茧内,却又实在可靠。反正对方既然在刚见面时没杀自己,就说明不想让自己死,或者说至少不想让自己死在千丝茧内,那在接下来路途里,这条大腿千万要抱好。
他跟在司危身后下船。
凤怀月直到钻进轿子还在想,脸怎就是脏东西,你这人到底是什阴间品味?
这支哭哭啼啼,极端诡异迎亲队伍,最终停在处山脚下。
“下山迎客——”
喜婆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转,不懂这样两副面孔,怎会被对岸放过来。但还没等她开口,司危已经坐上无顶红轿,轿夫不满地转过身,道:“红轿是给新人坐!”
司危视线落在凤怀月胸口:“出来,干活。”
小白涌动两下,坚决不肯出来。凤怀月也后退两步,伸手捂住灵焰,干什活,它才多大点,糖吃多都要不消化。
轿夫还在叫嚷:“你下来!”
司危挥手扫,手里已经握张新鲜脸皮。轿夫同他在双喜村同僚般满脸血地惨叫出声,岸边准备接亲其余人也被这血腥变故惊呆在当场,司危将手里脸扔,问:“自己动手,还是本座直接替你们拧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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