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点头:“是,你脸上怎有伤?”
小凤公子闻言立刻哭诉:“都是被司危那个狗东西打,他欲对做不轨之事,不肯,他便将绑起来用鞭子狠狠抽。”
凤怀月听得汗毛倒竖,主要悚在这月川谷既然是还原当年景,那该不会绑起来挨鞭子也是真吧?还有你这个不轨之事,它到底是不是想那种不轨?
小凤公子附在他耳边悄悄说,就是这般如此,然后如此这般,并不舒服,也不愿意,他那方面不行。
凤怀月觉得自己要洗耳朵,想不明白这重幻境大妖究竟天到晚都在琢磨什,整个故事未免也过于下流荒诞。先前将军夫人要丈夫功成名就,小皇帝要建成心中乐土,就算最后双双疯魔失败,可至少还有前因后果与那点点妖邪事业心可言,比眼下这关于“瞻明仙主到底行不行”议题简直不知道要高级上多少倍。
住他心,他将来就算是豁出命去,也定会赶到双喜村,去见心上人。”
旁站着凤怀月:“……”
他被这番说辞震撼得无以复加,时也不知该从哪句开始受惊,半天没能理清关系。
司危道:“好,你告诉他,本座不仅会放他走,而且还会亲自带他去双喜村见心上人。”
领头侍女闻言,先是疑惑极,甚至怀疑自己耳朵,等抬头想再确认回时,却对上司危那双阴沉而冷眼睛,顿时骇得重新伏好,定神道:“是,婢子这就去。”
他难以接受自己竟然被如此意*三百多年,而且即便是意*,哪有这种……凤怀月脑仁子生疼,就算明知眼前这个人是幻象,也还是忍不住问:“那你这是要去同谁成亲?”
小凤公子答:“同马钱子成亲,他是只旱魃,
她弯腰站起来,脚步匆匆地登上琉璃楼,而随着大锁落上,在楼宇背后,另人也提剑走出来,黑衣玄冠,赫然又是个“司危”,或者说得更确切些,是幻境大妖想象出来司危。
脾气没比正主好多少,甚至还要更加凶残些,初见到两人,便裹着浓厚煞气面目狰狞地冲过来。司危扬手拔剑出鞘,凤怀月则是火速闪,找个安全地方,目送这真假两个仙主,从地面路打到天高处。
琉璃楼也在此时被打开,侍女领着个人疾步下楼,她脚步轻快地走到凤怀月面前,又迟疑道:“瞻明仙主在何处?”
凤怀月道:“仙主有事,你暂且将人交给。”
因为方才他与司危是站在起,所以侍女不疑有他。待她走后,凤怀月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差不多模样,但是要稍微年轻些脸,心情颇为……不好说,但对方话却很多,把握住凤怀月手,急忙问他:“司危那个狗东西,真愿意放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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